“心虛了吧,做了壞事就想跑?沒門,束手就擒見我家公子去!”
這家夥糾纏不清,秦陽有些惱火。
他己出門四天了,青月隻怕己望眼欲穿,夢水是不是也掛念他?
所以,他得趕緊回去!
他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再不讓開,我就不客氣了!”他發出第一次警告。
“哎嗬,還挺橫的,細皮嫩肉的,爺倒要看你怎麼不客氣法!”
憨厚青年有恃無恐,衝過來伸手抓向秦陽的咽喉。
出手狠辣,是個練家子。
秦陽煉了些日子的武技,腳踏中宮,手似斧劈。
呯地一聲,那青年眼前一花,已飛摔三丈之外。
他大驚失色,想掙紮起來,可全身酸麻無法動彈。
秦陽上前一腳踩在他背上,居高臨下又怕青年回頭看到自己空襠。
“不準回頭,小心揙你!”
一不做二不休,他一把扯下青年的腰帶,又去剝青年的衣服。
青年頓時嚇得屁滾尿流,殺豬般地大叫起來。
“喂喂喂,我不好這口,你怎麼男的也上啊,哎呀,嗚嗚嗚,我早上屙了屎沒選呢……”
秦陽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這家夥認為自己有斷袖之癖?!
他又好氣又好笑,加快動作把青年剝得僅剩裡衣裡褲。
不錯,一套外衣,一套夾衣。
裡衣裡褲他是不收的,膈應。
抱著衣服,腳下發力,一晃之下人己閃入不遠處的林子中。
憨厚青年蜷縮地上瑟瑟發抖,好半晌不見再有暴力動作,悄悄抬頭打量,早不見人影。
他大鬆一口氣。
媽呀,今天逃過一劫,這個死變態!
他又在地上躺了一會,身上稍恢複了力氣,這才慢慢爬起來打量四周。
那變態真走了!
他踉踉蹌蹌向他公子的駐地跑去。
狂奔三四裡,看到他家公子白懷安帶人圍著火堆在烤衣服和乾糧。
“公子,公子,有淫賊!”
他家公子看他的狼狽樣,詫異道:“張青,要你撿些柴火回來,怎就成這副模樣?”
張青心中委屈萬分,一把鼻涕一把淚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
大夥聽得目瞪口呆,麵麵相覷。
還有這種事,真是天下奇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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