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便是牆倒眾人推,秦陽己不被秦家家族所容。
“先德,賤婢生逆子,妾身將來死後是要與你埋在一起的,這祖墳之地容不得她了,得刨了扔了!”
吳氏見自己這邊人多勢眾,膽氣又生,鼓噪起來。
秦陽怒火中燒,要衝過去扇吳氏的嘴巴,卻聽啪啪啪三聲,吳氏驚慌失措跌坐地上哀嚎。
“哎喲,天殺的要殺人啦……”
她嘴角流血,兩側臉頰立即腫了起來。
秦陽大感痛快,隨著出手者閃在一邊站定,他的嘴驚得合不攏了。
肖河?
他怎麼在這裡?
他怎麼會出手?
肖河腰掛佩劍,身姿挺拔,威風凜凜,一時把大家震住了。
大夥麵麵相覷,心中萬般迷糊,這人是誰呀?
“誰要惹秦陽不高興,就如此樹!”
肖河飄逸的站在那裡,隨手衣袖一揮,三丈外一棵海碗粗的大樹應聲而斷,轟然地倒。
這是什麼本事?
大夥嚇得麵如土色,瑟瑟發抖。
那個習武的堂叔叔牙齒打架,低聲告誡大家。
“這是修仙高人,大家不得惹怒了他,否則明年的今日,隻剩下小娃娃給咱們上墳燒紙了!”
“怎麼,有人不服?”肖河見無人表態,作勢要拔劍。
“服服服……,仙人饒命,秦先德你這事做得不地道,秦陽向來溫良恭儉讓,你怎能胡亂偏心呢?”
習武的堂叔叔帶頭撲通跪下,數落秦先德的不是。
果然在性命危難之際,一切都是狗屎。
大夥也紛紛跪在地上,怒斥秦先德沒一碗水端平,虐待大兒子秦陽。
吳氏和秦向才早趴在地上不敢抬頭。
秦先德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站也不是,跪也不是,最後痛苦的閉眸蹲下身來。
“秦先生,您可以給他們訓話了!”肖河恭恭敬敬對秦陽道。
秦陽對肖河的所作所為一頭霧水,但現在不是向他問為什麼的時候。
他看著跪在地上低眉順眼的秦家族人,心中五味雜陳。
“誰要敢動我母親的墳,全家遭誅!”秦陽冷冰冰一字一句發出警告。
“不敢……”大夥紛紛表態。
“吳氏,你們母子呢!”秦陽己不把她當長輩了,低聲冷喝道。
吳氏和秦向才身抖如篩糠,戰戰兢兢哭道:“不敢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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