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鬆氣呼呼回到客棧,把華南的態度跟謝長河說了。
謝長河又磨牙霍霍。
“這大派的長老果然老奸巨猾,自己顧忌身份,卻唆使彆人去做臟活。
罷了,這秦陽還是由老夫來收拾吧!
什麼以大欺小,總不能自家人白受欺負了吧!”
魯鬆也無可奈何,隻得聽之任之。
但他提醒謝老祖,最好在城外無人處動手,以免落人口實。
秦陽這邊暗中戒備了一天,不管是華府,還是龍門派,不見任何一方過來報複。
他不認為對方就此放過自己。
但生活還得繼續,他準備去縣衙學政那邊報名,準備參加院試的補習班。
第三天上午,他到白府找到白懷安,要他陪自己去縣衙走一趟。
白懷安有背景,縣衙上下對他很客氣。
上次捐童生的事就是他帶秦陽辦的,出奇的順利。
兩人到縣衙,在報名處登記了個人信息,交了夥食費書本費,算是報上了名。
八月底是院試時間,白懷安提醒他該好好溫習功課了。
秦陽考功名純粹是為了能娶文夢水,想到心上人的殷殷祈盼,他決定也要抱抱佛腳了。
兩人離開衙門往回走,卻迎麵碰上了錢姬瑤和她的丫環春蘭。
錢姬瑤和春蘭很尷尬,眸光躲閃著裝作沒看到他們。
這是敗軍之將偶遇上對手的心態。
秦陽理解她們的心情,也裝作沒看到她們。
前日東郊之戰沒吃瓜群眾,消息暫時沒有擴散,白懷安還不知道。
他主動打起了招呼。
“錢小姐好,我是白懷安,前天在貴府赴了喬遷之宴呢!”
錢姬瑤不認識他,但人家是曾經的客人,隻得匆匆回複了一句。
“哦,白公子好,告辭!”
白懷安看她倆個急步離去,大感奇怪。
“噫,如此名門閨秀,行事如此急色,有失婌女之風,怪哉!”
秦陽暗自好笑,這都是被自己嚇的!
錢姬瑤和春蘭走出很遠,才停下來拍拍胸口。
“媽呀,嚇死人了,怎麼又碰上這個魔王!”春蘭撫著豐滿的胸脯道。
錢姬瑤卻回頭顧盼。
“這家夥到縣衙來乾什麼?”
“剛才在街頭不是看到衙門的公告了嗎,縣城學政要辦班指點功課,為童生們備考秀才!”春蘭道。
“你是說,秦陽這家夥要考功名?”
“有可能是!”
“這家夥看上去文質彬彬,猛起來卻如霸王衝陣,倒有些英雄氣概……”錢姬瑤眸神發散,自言自語失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