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想肖河在閉關,而白懷安帶著小孩,也就不告訴他們了,明日自己去會會師尊。
第二天接近中午,他獨自來到城外,一扭身便來到南郊五十裡外的野豬坪。
前幾天約戰昆侖盟時的喧嘩尚在耳邊,今日卻寂靜瘮人。
他落於一個土坡上,這裡本是一片雜草叢生之地,上次被吃瓜群眾踐踏得一地狼藉。
春去夏來,陽光燦爛。
他眯著眸望向蒼穹,日頭懸在正中,正是午時,心中詫異師尊玄機子沒有守時。
忽一陣風過,雜草灌木沙沙作響,離他五十丈處,一個影子凝聚,最終由虛幻轉為實體。
正是師尊玄機子,衣著華麗,打扮整整齊齊,顯得風度翩翩。
他一個閃身便到了秦陽麵前,笑眯眯望著自己曾經在青羊觀的徒弟。
“不錯,聽說你是天師閣紫衣天師了,如此年紀有如此修為,為師甚慰!”玄機子聲音有些嘶啞,神態中有些傲然。
秦陽原本昨晚便醞釀了話,現在卻不知如何開口。
師尊沒計較他自作主張投了天師閣,他暗中鬆了口氣。
也對,自己投了天師閣,好歹天師閣乃道門旁支,而師尊他自己卻棄了青羊觀,直接殺人奪位,當了拜月教教主。
“你怎麼不說話?”玄機子側首看他神色木然,有點不悅了。
“見過師尊!”秦陽拱手鞠躬。
“嗯,不錯,秦陽啊,你是為師未發跡時最有擔當的弟子,不像楊聖傑,水忻心幾個太勢力!”
這是聊家常了,雖然背後說人不好,但誰能真正做到背後不說人,或不被人說?
所以秦陽理解師尊,接腔道:“楊師兄、水忻心原來在龍門,後麵投靠您去了?”
“對,在聖教做事呢,眼高手低的,還想當舵主,隻好打發他倆到一個縣裡當個香主。”
“那秦少星呢?”秦陽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此子心機太深,一旦得勢,會對自己構成威脅。
“也在聖教,此子心性不錯,現在己是元嬰後期,是本尊重點培養對象!”
秦陽有些驚訝。
想當初秦少星離開神火宗前往南方時,才結丹不久,這麼快就元嬰後期了?
玄機子見秦陽臉上露出不信的神態,笑道:“聖教有灌鼎大法,為師見他做事果斷狠厲,屢立奇功,便安排將死的長老給他灌鼎,把一身修為傳給他。”
到底是邪教,將死的長老用來廢物利用,還說得理所當然。
“如果你願意追隨為師,為師會安排聖教內一些老不死的,排著隊給你灌頂。
聽說那秦少星是你不對付的弟弟,你要看他礙眼,為師也可以一刀殺了他。
天師閣己沒落,聽說你在龍門山搞了個青羊觀,那就是小孩子過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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