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之地,陰雲仿若鉛塊沉甸甸地積壓在低空,密不透風,狂風裹挾著徹骨寒意,如餓狼般呼嘯肆虐,所過之處,草木彎折,沙石紛飛,似有不祥之氣翻湧不息。蕭逸塵與林悅率大軍日夜兼程,馬蹄踏碎一路霜寒,終抵達邊境。隻見村落仿若被惡魔橫掃過一般破敗不堪,殘垣斷壁在陰霾下投下扭曲的影子,縫隙間隱隱散發著詭異魔氣,絲絲縷縷,仿若暗處窺探的邪祟觸手。流離失所的百姓們瑟縮在寒風中,哭聲隱隱傳來,仿若悲戚的招魂曲,揪人心弦。
蕭逸塵劍眉緊蹙,怒目圓睜,手中長槍狠狠一跺地麵,激起一片塵土,仿若宣戰的戰鼓轟鳴。此刻他心中怒火熊熊燃燒,仿若燎原烈火,滿心滿念皆是魔神餘孽的惡行:“魔神餘孽竟如此喪心病狂,在朕眼皮子底下又興風作浪,禍害百姓,絕不可饒恕!朕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還百姓太平!這朗朗乾坤,豈容邪祟如此踐踏!”他深知自己身為帝王,守護江山社稷、庇佑黎民百姓是責無旁貸的使命,見百姓受苦,愧疚與憤怒如兩條毒蛇在心底啃噬,唯有以最快速度蕩平魔患,才能稍安心神,言罷,催馬前行,身影堅毅如鬆,穿梭在廢墟間四處查探。
林悅緊跟其後,神色凝重,手中靈幡輕搖,感知著靈力波動,心中暗忖:“此處魔氣雖盛,但似乎還未完全爆發,當是餘孽正在蓄力,準備施展更大圖謀,咱們務必儘快找出關鍵所在,以免夜長夢多。邪祟狡詐,定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咱們須得先發製人。”她目光如炬,穿透層層陰霾,警惕地掃視周遭。林悅亦清楚,身為帝後,她與蕭逸塵是景瀾的定海神針,任何細微疏忽都可能導致滿盤皆輸,百姓深陷水火,因而此刻滿心都是對局勢的研判與應對之策。
二人正說著,前方探子來報:“陛下、娘娘,東北深山之中發現一處神秘山穀,穀內靈力旋渦湧動,疑似魔巢,且周邊有魔影巡邏,防守嚴密。”
蕭逸塵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好個賊窩,眾將士聽令,隨朕直搗黃龍,今日便要將這魔巢徹底鏟除!愛妃,你率靈士小隊從側翼包抄,截斷其退路,咱們兩麵夾擊,讓他們插翅難逃。此戰關乎百姓生死、社稷安危,隻許勝不許敗!”下達命令時,他心底既有對戰局的篤定,又隱隱擔憂林悅的安危,可形勢逼人,不容他有絲毫猶豫。
林悅微微欠身,神色堅定應道:“遵旨,陛下多加小心。您衝鋒陷陣之際,切莫忘了身後還有臣妾牽掛,定要平安歸來,臣妾等您凱旋。”語畢,率隊悄然隱入山林,臨行前回望的眼神,滿是擔憂與眷戀。她一入山林,便迅速收斂心神,暗自思量著側翼包抄的最佳戰術,怎樣以最小代價截斷魔影退路,心思縝密地規劃著每一步行動,轉瞬消失在那片墨綠之中,唯餘枝葉摩挲,似在低語掛念。
大軍如洶湧潮水般湧向山穀,瞬間與魔影交上了火。魔影嘶吼著撲來,攻勢淩厲,仿若黑色潮水漫灌,將士們毫無懼色,奮勇拚殺。蕭逸塵一馬當先,長槍如龍,所到之處魔影粉碎,鮮血濺染衣衫,卻渾然不顧。此時山穀內仿若修羅場,喊殺聲震得山穀簌簌落石,血腥氣在風中彌漫開來。蕭逸塵置身混戰核心,心中毫無懼意,唯有一個信念堅如磐石:殺儘魔影,保家衛國!可隨著身上傷口漸多,體力一絲絲流逝,一抹不易察覺的疲憊悄然爬上心頭,但那股不服輸的勁兒瞬間將其壓下,手中長槍揮舞得更為迅猛,似要將所有魔影一擊斃命。
與此同時,林悅率靈士小隊在側翼遭遇魔黨精英阻擊。此處林深樹密,光線仿若被枝葉貪婪吞噬,陰森黯淡。一魔將身形高大,周身魔氣纏繞,揮舞著巨斧咆哮:“又是你們來壞好事,今日都得死!”聲若洪鐘,震得周遭飛鳥驚起。
林悅柳眉倒豎,美目含煞,怒斥:“做惡多端之徒,還敢口出狂言,看本宮如何收拾你!你這等助紂為虐之輩,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定要為惡行付出代價!”靈幡一揮,數道靈力繩索如靈蛇般纏向魔將,限製其行動。靈士們配合默契,符咒齊發,光芒閃爍間,魔將漸漸不敵。一時間,此地靈力光芒與陰暗光影交織,符咒燃燒的滋滋聲仿若暗夜鬼火的呢喃。戰鬥中,林悅全神貫注,心中不斷思索著魔將可能的反擊手段,提前預判,巧妙應對,同時還兼顧著小隊整體陣法的維持,確保萬無一失。
山穀內戰鬥進入白熱化,蕭逸塵深陷重圍,魔影源源不斷圍攏。他長槍狂舞,身上傷口增多,鮮血洇紅戰甲,卻依舊怒吼:“朕絕不會倒下!將士們,撐住!今日咱們若退,百姓便永無寧日!我等為百姓守土,為家國衛疆,死戰到底!”周圍魔影張牙舞爪,仿若群魔亂舞的地獄繪景,唯有那杆舞動的長槍是不屈的脊梁。此刻蕭逸塵滿心焦急,卻強自鎮定,他清楚自己一旦慌亂,全軍士氣必將崩潰,隻能咬牙死撐,盼著林悅能及時趕到,扭轉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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