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哭了,哭哭哭,就知道哭,有事說事!”
郝燕被吼的一哆嗦,然後就止住眼淚,聲音哽咽地說道,
“大隊長,我也不知道那個劉蘭她發啥神經!我就是在吃飯的時候宣布我明天要和江哥去領證了,她就罵我狐狸精,說我勾引江哥,還說了很多其他難聽的話,我,我一個忍不住就,就……”
行了,林大山一聽這話就知道這是郝燕先動的手。
另一邊,林大明看著劉蘭。
“人家郝知青和於知青領證,你罵人家乾啥?還有狐狸精,你這是宣傳封建迷信,知道不!”
正在醞釀淚意的劉蘭一聽林大明給自己扣了一個宣傳封建迷信的帽子,頓時急了!
“我,我沒有,是,是她先動的手!”
“那你不罵人家,人家能動手?”林大明反問。
“我,她!”劉蘭不知道咋說了,這事要論起來,還真是她先不對的。
可是,可是,那於江明明說喜歡自己,要跟自己處對象的,這,這,怎麼突然就要跟郝燕領證了呢?
這樣想著,劉蘭也就問了出來,還帶著哭腔。
“要不是她勾引於江,於江怎麼可能跟她領證,明明,明明他說,他說……”
劉蘭到底是還有一絲理智,知道有些話不能說出來,一旦說出來,自己的名聲就毀了,雖然現在這名聲也不見得好到哪去。
但是,但是她不甘啊!
聽到劉蘭說於江,林大明和林大山這才想起,於江哪去了。
兩人一起抬頭找於江。
看了一圈,院子裡並沒有於江。
“於江呢?於江跑哪去了?!”林大山黑著臉問道。
知青院的其他知青也左右轉頭找了起來,剛才淨看兩個女人打架去了,誰都沒注意於江去哪了。
“於江!於江!”
林大明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喊了幾聲後,男知青宿舍的門吱呀一聲開了,於江黑著臉從裡麵走出來。
看著從宿舍裡走出來的於江,林大山和林大明的臉更黑了。
林大明直接質問,“她們兩個因為你打架,結果你,躲在屋子不出來?!”
於江黑沉著臉站在那裡不說話。
外麵圍觀的村民討論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
而知青院的知青們則是一臉驚訝地看著於江,沒想到就在郝燕和劉蘭為他打成一團的時候,他竟然躲在屋裡不管不顧,這郝燕不是明天就要跟他領證了嗎?
於江站在那裡,感受著四麵八方投射在自己身上各種各樣的目光,隻覺著好像整個人被扒光衣服站在那裡被評頭論足一般,極度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