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事,於穿越而來的任莎莎來說,她並不知曉。
首先這事不是她乾的,其次,她不過是個女配而已,這麼細小的事,書裡又怎麼會寫到?
迎著眾人責備加怨恨的目光,這回,換任莎莎低下了頭,臉上不自然地漲紅著,心中卻是無儘的委屈,卻不知如何為自己申冤,隻能暗暗道:
原來,這原主心腸這麼壞這麼歹毒的!可明明自己沒做過,卻要為原主背這罪名,不爽,太不爽了;好冤,真的太冤了!
看到任莎莎成了眾矢之的,林雨薇低著的頭又抬了起來,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嘲笑。
但下一刻,魏淩塵的話又讓她笑不起來了:
“心淩、悅悅,這是當時騙你們上山的字條,事後你們交給師兄保管了,你們再認一認,這張字條可是當日你們所收到的?”
果然,聽到這話時,林雨薇臉上又凝重了起來。
那兩個小女娃從他手裡接過來一看,遲疑了下,然後你看看我,看看看你地互遞著眼神。
魏淩塵見狀,道:
“有什麼說什麼,不必如此遮掩。”
這時,那叫心淩的小女娃回道:
“回師兄,興許是當時太著急著想得到那會發光的蟲子了,沒注意看,隻是看到落款寫著莎莎師姐的名字,便認定是她寫給我們的。
但如今仔一看,這字不是莎莎師姐的,而是……”
說著,她沒敢再說下去,而是看向了旁邊的林雨薇。
眾人見狀,再次紛紛將目光轉向了那邊的林雨薇。
熱鬨看到這,台上的李蕻不禁“噗嗤”地笑了出來,一旁的任重又是訕訕一笑,道:
“李大人,讓您見笑了。”
他沒回他,而是繼續專心地看熱鬨,臉上始終帶著微笑。
這時,魏淩塵從她們手中重新拿回了紙條,舉起來說道:
“字不是莎莎的,而是雨薇的。諸位師兄弟姐妹都看看吧。”
說著,他將字條拿在手上,繞全場慢慢地走,挨個一一地向眾人展示了,最後回到林雨薇跟前,向她展示著字條,道:
“你還有什麼狡辯的話嗎?”
話到這裡,林雨薇早就抬不起頭來了,臉紅的幾乎要滴血。
魏淩塵是故意挑心淩和悅悅之前被捉弄過的事來說的。
方才她倆才剛指證了林雨薇,在其他人的角度來看,可能會懷疑魏淩塵因為跟任莎莎有婚約在身,所以找了兩個好拿捏的小師妹讓她們出來指認。
隨後把她們受過被任莎莎“害”過的事情提出來,算是提醒了眾人這以這倆孩子所遭受過的苦難,她們不可能會因為魏淩塵的指使就站出來替任莎莎說話,由此直接就能破掉眾人懷疑魏淩塵包庇任莎莎的嫌疑。
事情發展到這裡,任莎莎已經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再次手動點讚魏淩塵了,剛才還在罵他狗男人,真是造孽,太對不起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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