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知道魏公子與莎莎有婚約,對記遠心有芥蒂,情有可原,魏公子若是有氣,可以衝本座來。”
左一聲故人,右一句故人,按時間來算,能用得上”托孤”一詞的隻有任莎莎的生母了。
聽罷這話,魏淩塵原本劍拔弩張的表情,這才稍微和氣了些,道:
“既是師母所托,魏某不敢多言什麼,之前的看顧,多謝了。”
那”看顧”一詞,是下了重音了的,繞是再聽不出其中不滿之意的,那可就真是無智了。
無情祖師笑了笑,卻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將手搭在記遠肩上,示意他不必爭論下去。
記遠看了看她,又回望了下魏淩塵,帶著嘲諷的笑容坐下了。
想不到這貨對魏淩塵這麼大敵意,任莎莎在一旁隻得尷尬地陪笑著,拉著魏淩塵坐回原位。
那頭魏無恙全程看戲,見魏淩塵這麼自打無情又乖乖坐回來了,半掩半露地憋著笑,結果被魏淩塵一腳踏住他的腳麵,疼的”嗷”地叫了聲。
任莎莎坐在其中,尷尬得不知道說些什麼,最後隻得沒話找話地問魏淩塵:
“師兄,你比我先回到清池苑,有看到我爹嗎?”
這個問題一出,一桌人視線都移到了任莎莎這邊,連一旁的小二、掌櫃都望向了她。
“他……”
魏淩塵頓了頓,又繼續道:
“師傅已經收拾了,就等你回來見最後一麵,然後……入土為安。”
聽到這答案,任莎莎不滿意,於是又問:
“他受苦了嗎?”
魏淩塵低下頭,沒回答,於是她又轉向魏無恙那個大漏勺:”你來說。”
被點到了慢名字,魏無恙心虛地瞟一眼魏淩塵,沒收到他警告的眼神,他這才小心翼翼地道:
“都過去了,何必……”
話未說完,任莎莎直接不耐煩地打斷他:”說實話。”
他吸了一口氣,道:
“讓仵作看了,身上挨了百來刀,有些是生前造成的,有些是……”
他知道,任重生前死後都遭受過極端的折磨,雖然希望她知道真相,但又怕她一時半會無法接受,都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
一時間,客棧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任莎莎身上,既想看她有什麼反應,又不忍心看她崩潰。
儘管隻是隻言片語,任莎莎已經猜出了任重的情況,不自覺就握緊了雙拳,低頭沉默了半晌,最後猩紅著雙眼站起身,走到無情祖師身邊,跪下了,語氣很重地道:
“求祖師收下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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