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擔憂,光叔,我與赤木家已然談妥,如今隻剩蔡家,赤木家既已求和,想必蔡家也不敢再對我等張牙舞爪了。”夏玉輝仿若洞悉了夏光炎的心思,沉穩言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夏光炎至此才恢複冷靜,待冷靜後,他亦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態,麵露窘色道:“唉!玉輝,你也知曉此事宗門定然不會應允我等幾家此刻開戰。”
夏玉輝並未回應,而是道出另一關鍵問題,“光叔,不知歸雲宗賠予我夏家的築基丹何時送達?可否再去催促一番?”
“正是,光炎,我上次便找你詢問過,如今結果也應出來了吧?”夏光昌聞之,亦即刻問道,上次夏玉輝早已囑咐他詢問夏光炎此事,而今夏光炎理應已問過了。
“唉,我早已問過,宗門答複,當下並無多餘築基丹可賠予我們,至少需等數年之後方可。”
此言一出,夏玉輝等三人皆臉色劇變,夏玉輝更是驚得站起身來,“什麼?兩三年。”
夏玉輝震驚不已,原本他還以為自己與夏光炎築基後,歸雲宗便會主動將築基丹送來,豈料如今竟要等兩三年,他的臉色霎時沉了下來。
脾氣略顯暴躁的夏光陽更是狠狠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這可惡的歸雲宗,老族長為其賣命慘死北疆,如今他們卻連一枚築基丹都不肯給,我看日後還有誰敢為他們賣命。”
“二哥莫要妄言,放心,有我在,定要將築基丹討回來。”夏光炎麵色凝重道。
夏光炎見此情形,隻得無奈地坐回原位。
夏玉輝此刻亦垂首凝視著桌上的茶壺,似在沉思著什麼。
“玉輝,你放心,此事交於我,我現在想問一下,上次襲擊蔡家之事,可是你所為?”夏光炎一臉肅穆地問道。
夏玉輝似乎早有預料,不慌不忙地答道:“炎叔,你誤會了,此事並非我所為。”
一旁的夏光昌亦是一臉沉穩。
夏光陽卻早已將頭轉向彆處。
“罷了,我已知曉,我先告退了。”言罷,他便對著夏光昌和夏光陽施了一禮,轉身離去。
此刻,他心中已然明了,上次那件事,必定是夏玉輝所為。此前,他也曾對夏玉輝心存疑慮,然而那時他認為夏玉輝初入築基之境,絕無此等實力。
直至今日,輕鬆擊退靈鬼道人的事情敗露,他才確信了此事的真相。
此時,他內心無比沉重,以他如今的身份,不僅有歸雲宗作為後盾,更能借助家族的資源,實力理應是夏家最強。然而,他此刻才認清現實。
夏玉輝依然是那個夏玉輝,他不僅將玉字輩遠遠拋在身後,甚至還能力壓光字輩………
待夏光炎離去後,夏玉輝沉凝道:“如此看來,歸雲宗怕是難以長久了。事已至此,既然尚未將築基丹送過來,那麼想必其他家族也是一樣,哼!如此也好,人心慢慢散了,到時候我們也可以混水摸魚。”
“唉!誠然如此,隻是如今的夏家,已無力參與其中了。”夏光昌輕撫著胡須,緩聲道,要是百年前他們夏家或許還真能有所作為。
“風雨將至,我夏家亦需提升實力。大長老,你將家族寶庫中的部分物品放置於貢獻榜上,以供族人換取。現今,家族有功者雖手握大量貢獻點,卻無珍稀物品可供兌換,長此以往,恐失人心,將此極品法器,亦置於貢獻榜上吧。”
言罷,夏玉輝自儲物袋中取出一把經改裝的極品法器。
夏光昌接過極品法器,端詳一眼,旋即收入儲物袋中,“玉輝,你現今尚無合適的極品法器吧?雖你有二階靈器,但此靈器辨識度過高,在外恐多有不便。我有一件火屬性靈器,甚為適合你,便賜予你使用吧。”
言罷,夏光昌欲自儲物袋中取出。
“不必,數日之後,我便會有合適法器。”夏玉輝直接打斷,他雖已突破至築基,但極品法器乃至靈器尚不能煉製,唯有待其慢慢熟悉、摸索,方能煉製而成。
此過程所需時間定然漫長,數年?甚至十數年。然夏玉輝此等條件,已然超越多數修士,畢竟其夏家有二階傳承。
較那些無傳承全靠自身摸索之人,實好太多。
“對了,二長老,再給炎叔劃撥一萬貢獻點,有功就有賞,炎叔立下如此大功,應當如此。”夏玉輝又道。
“好,我即刻去辦。”久未開口的夏光陽,此時方點頭應道,他本就不適應此等場麵,現今知曉有事可做,方才開口。
待三人又商議一番後,夏玉輝方回到洞府內。
回至洞府,夏玉輝自儲物袋中取出那份煉器傳承,此煉器傳承乃先祖夏晨陽為散修時所得,一直傳承至今,正因有二階煉器傳承。
家族代代都出二階煉器修士,不過五十年前就斷了這傳統。
可如今夏玉輝築基成功,再過個十幾年,家族就又能出一位二階靈器大師啦。
瞧了一會兒,夏玉輝就緩緩地把傳承放下了,這二階傳承真是全麵,煉器的方方麵麵都有,連煉器時的留影石都沒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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