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威廉揮了杆，白球劃出弧線落進果嶺。
他沒回頭，隻是把球杆往草地上一戳。
“過來。”
索菲亞愣了下，快步走到他身後，手裡還捏著那份文件。
老威廉突然轉身，左手攬住她的腰往懷裡帶，右手抓著她的手按在球杆上。
索菲亞的背貼在他胸口，吊帶被蹭得更鬆，露出大半肩膀。
“姿勢不對。”他的下巴抵在她發頂。
“腰要沉，像這樣。”
他的手往下壓她的腰，指尖故意劃過她的小腹。
索菲亞的身體僵了下，想掙開，卻被他摟得更緊。
“怕了？”老威廉低笑，握著她的手揮杆，球杆帶動她的身體轉動，超短褲的邊緣幾乎蹭到他的褲腿。
保鏢們全都轉開臉，沒人敢看。
“老板……”索菲亞的聲音發顫，卻不敢反抗。
“專心點。”老威廉咬著雪茄，吐出來的煙圈落在她臉上。
“學好了，今晚帶你去見東歐的人。”
他的手在她手背上按了按，力道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索菲亞隻能順著他的力道揮杆，白球再次飛出，落在離洞口不遠的地方。
“這才對。”老威廉鬆開手，退後一步，欣賞著她微微發紅的臉頰。
“記住這種感覺。”
葉凡在瞄準鏡裡看著這一幕，暗罵。
老東西。
他調整呼吸，十字準星重新鎖住老威廉的胸口。
葉凡盯著瞄準鏡裡的糾纏，心裡冷笑。
替身絕不會讓索菲亞這麼順從——這女人眼裡的恐懼和隱忍，是裝不出來的。
“就是你了。”他指尖發力。
子彈穿透空氣的瞬間，老威廉剛抬手想彈雪茄灰。
他身體猛地一震，雪茄從指間滑落，卻沒倒，隻是緩緩低頭，看著胸口滲出的血暈染開，在白襯衫上漫成朵暗紅色的花。
“老板！”離得最近的保鏢撲過來。
“噗通”——他終於倒在草地上，臉朝上，墨鏡滑到鼻尖，能看見他瞳孔裡的天空。
老威廉倒下去的瞬間，索菲亞她臉上被老威廉的血濺在臉上，她卻沒有擦。
“嗬……”一聲極輕的氣音從她喉嚨裡擠出來，像破了的氣球。
她猛地彆過臉，抬手捂住嘴，指縫裡漏出壓抑的嗚咽，眼淚卻順著指腹往下淌。
有保鏢回頭瞪她：“哭什麼！”
索菲亞沒應聲，隻是放下手，臉上還掛著淚，嘴角卻悄悄翹了起來，像雨後終於敢探出頭的嫩芽。
她看著老威廉，胸口那朵血花在陽光下泛著暗紫，心裡突然空落落的，卻又鬆快得想大笑。
“結束了……”她對著照片喃喃自語。
“在山頂！”一個保鏢突然指向葉凡藏身的方向，手裡的槍已經上膛。
隊長猛地抬頭，太陽穴的青筋突突直跳，抓起通訊器嘶吼：“所有人！山頂有槍手！開越野車追！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
“是！”通訊頻道裡炸開一片怒吼。
三輛黑色越野車瞬間啟動，輪胎碾過草坪，發出“咯吱”的碾壓聲，朝著山腰衝去。車頂上的保鏢架著機槍，眼神像要噴出火——老板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被射殺，這是奇恥大辱，傳出去他們這輩子都彆想再吃保鏢這碗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