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嗤笑一聲，往後退了步：“隨便打——你找誰來都沒用，在滬市，沒人能強過王公子，更沒人能跟巡察局作對。”
葉凡沒理他的嘲諷，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電話幾乎秒通，那頭傳來清亮的女聲，帶著點調侃：“喲，葉凡？你終於有空找我了？還以為你早把我忘了。”
“冰冰，我在滬市。”葉凡語氣簡潔。
“滬市？”劉冰冰的聲音瞬間拔高，滿是興奮。
“你居然來華國了？來多久了？怎麼不早說！”
“兩天了，本來不想麻煩你。”葉凡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他知道劉冰冰的脾氣，最不喜他跟彆的女人走太近。
“麻煩？”劉冰冰的聲音立刻冷了下來。
“你居然跟我說麻煩？是不是又在跟彆的女人鬼混，實在沒辦法了才找我？”
“是我的一位朋友……”葉凡趕緊解釋，話沒說完就被隊長打斷。
“好了！彆在這煲電話粥！”隊長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交待完了就掛，趕緊跟我走！”
葉凡皺了皺眉，對著電話急促道：“我在滬市巡察局，他們要送我去監獄，你再不來，後果可能無法預料——我得罪了一個叫王承宇的人。”
“王承宇？”劉冰冰的聲音瞬間沉了。
“你等著，我馬上到！”
葉凡沒等她再說，就掛了電話。
隊長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你識相，彆掙紮了——收拾一下，跟我走。”
“希望你彆後悔。”葉凡看著他，眼神裡滿是警告。
隊長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後悔？我倒要看看，你能翻出什麼浪！”說完，他衝門外喊：“帶他去監獄，按重點人員看管！”
兩個巡察立刻上前，拽著葉凡往門外走。一路穿過走廊，坐上警車，葉凡全程沒說話，隻是看著窗外——他知道，劉冰冰來了，這場戲，才剛要開始。
沒一會兒，車停在監獄門口。
葉凡被拽下車，換上囚服，雙手被銬住，推進一間牢房。
門“哐當”關上的瞬間，裡麵十幾個光著膀子的大漢齊刷刷轉頭，臉上帶著凶狠的笑，慢慢圍了過來。
圍上來的大漢裡，一個瘦高個先推了葉凡一把，力道大得讓他踉蹌了半步：“新來的，問你話呢！什麼事進來的？”
葉凡站穩身子，抬眼掃了他一眼，語氣平淡：“打架鬥毆。”
“打架鬥毆？”瘦高個嗤笑一聲，伸手拽住葉凡的囚服領口。
“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王公子，還敢裝硬氣？”
為首的豹哥光著膀子，胸口紋著狼頭往前走了兩步，一腳踩在旁邊的床板上，聲音粗啞：“彆跟他廢話，先教他懂規矩。”
另一個矮胖的大漢立刻上前，指著牢房角落的臟水桶：“新來的規矩第一條——每天早上把桶刷乾淨，水要滿，灑一滴就挨一巴掌。”
瘦高個接著說：“第二條，吃飯的時候，你的飯先給豹哥挑，肉和菜都得給豹哥，你就吃剩下的。要是敢藏一口，打斷你的手！”
葉凡皺了皺眉，沒說話。矮胖大漢又湊過來，壓低聲音，語氣裡滿是惡意：“第三條，晚上豹哥要是睡不著，你得過來給豹哥捶腿；豹哥要是心情不好，你得乖乖伸過胳膊，讓豹哥揍兩拳消氣——這叫懂事。”
“還有啊。”一個留著寸頭的大漢補充，眼神往葉凡身上瞟。
“要是我們哥幾個想活動活動，你得配合——比如陪我們摔跤，輸了的人，得給贏的人擦腳。”
這些話一出，牢房裡的大漢們都哄笑起來，笑聲裡滿是嘲諷和惡意。
豹哥走上前：“聽見沒？這就是這兒的規矩。你要是聽話，還能少受點罪；要是敢反抗——”
他指了指牆角的鐵架床。
“上次有個新來的不聽話，被我們打斷了兩根肋骨，躺了半個月才起來。”
瘦高個也跟著威脅：“識相點就趕緊答應，彆等我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