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目光掃過三女，每個字都擲地有聲：“今天你們走了，我葉凡這輩子，再也不會主動找你們，更不會糾纏。要是不走，就彆再像剛才這樣爭來鬥去，傷了和氣，也讓我心煩。”
三女都愣住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影殺沒想到葉凡會這麼決絕，眼底的期待瞬間僵住。
伊莎貝拉臉上的漫不經心也消失了，嘴角的笑收了回去。
劉冰冰更是皺緊眉頭，眼神裡滿是錯愕。
她以為葉凡會哄著她們，會解釋，卻沒想到他會直接拋出“走或留”的選擇。
客廳裡瞬間安靜下來，隻有窗外偶爾傳來的車流聲。
三女看著葉凡，心裡都翻起了驚濤駭浪，沒人說話，也沒人動。
沉默持續了半分鐘，伊莎貝拉率先打破平靜。
她直起身，從沙發邊站直，紅裙裙擺垂落，淩亂的發絲被她隨手撥到耳後，眼神裡沒了之前的漫不經心，多了幾分認真。
“我沒什麼好猶豫的，我選擇留下。跟在你身邊，是我自己選的，不管你身邊有誰，我都認。”
葉凡看了她一眼，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他要的就是這個態度，不勉強，不糾結。
伊莎貝拉的表態像一塊石頭投入平靜的湖麵，影殺和劉冰冰的呼吸都微微頓了頓。
影殺眼神閃爍，她想留下，可剛才葉凡的決絕讓她有點慌。
劉冰冰則皺著眉，心裡又氣又亂，她從來沒被人這麼逼過選擇，可讓她就這麼走，她又不甘心。
葉凡看出了兩人的猶豫，也知道不能把話說得太死。
他往前邁了兩步，先走到影殺麵前，看著她發紅的手腕和眼底的委屈，語氣軟了些：“影殺，我知道你跟著我，受了不少苦，也一直護著我。你不用急著做決定，我不是要逼你，隻是不想你將來後悔。要是留下，我會記著你的好；要是想走，我也不會怪你，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影殺抬頭看他，眼眶有點紅，卻搖了搖頭：“我不走。”
聲音不大，卻很堅定，她從跟著葉凡那天起，就沒想過離開。
葉凡心裡鬆了口氣，又轉向劉冰冰。看著她緊繃的側臉和冷硬的眼神，他放低姿態，語氣帶著點哄勸：“冰冰，你心裡有我，我知道。我不是故意要瞞你，隻是怕你生氣。你要是覺得委屈，我給你道歉。但留或走，我都尊重你，不會勉強你做不想做的事。”
劉冰冰的肩膀幾不可察地鬆了些，她看著葉凡，眼神裡的寒意淡了幾分，卻還是沒說話。
她還在彆扭，可心裡已經有了答案，隻是拉不下臉立刻表態。
伊莎貝拉靠在沙發上，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笑：“劉小姐，彆糾結了，葉凡雖然有時候讓人頭疼，但值得留下。”
劉冰冰瞪了她一眼，卻沒反駁。
客廳裡的尷尬漸漸散去，雖然還有點微妙的氣氛，卻沒了之前的劍拔弩張。
葉凡看著三女，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了地，隻是又多了個新念頭。
明天吳斌婚禮，要是這三個女人都跟著去，怕是又要出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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