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充滿粉色的房間中,蘇硯秋被粗麻繩死死捆在紅木椅上。
手腕腳踝勒出的紅痕滲著血絲,麻繩每蹭一下肌膚,都像有細針在紮。
體內的燥熱瘋了似的往上湧,從指尖燒到心口,她蒼白的臉憋得通紅,冷汗順著下巴滴在衣襟上,暈開一小片濕痕。
“喲西,這細皮嫩肉的,綁著真可惜。”胖子拖著滿是贅肉的身子挪過來,領口沾著飯菜的油星,一股汗臭混著餿味直往蘇硯秋鼻子裡鑽。
他肥厚的手掌在她胳膊上蹭了蹭,黏膩的觸感讓她渾身發顫:“這藥我試過,等會兒你就會扒著我不放,到時候讓你叫爹都願意,還管什麼洪門大姐的體麵?”
“我還沒試過這麼高地位的人…嘖嘖嘖!”
下流話像臟水潑在臉上,蘇硯秋肺都要氣炸。
她拚命扭著身子,椅子腿在地上劃出刺耳的聲響,喉嚨裡擠出沙啞的怒斥,可手腳軟得像沒了骨頭,連扯動麻繩的力氣都沒有。
意識越來越模糊,胖子的臉在眼前晃成一團油膩的影子,身體卻熱得發疼,她不受控製地想扯領口,理智一點點往下沉。
胖子見她眼神發直,笑得肥肉都在抖,粗短的手指勾住她衣領的扣子,指甲縫裡還嵌著黑泥:“馬上就好,老子今天先嘗嘗……”
“砰!”
厚重的木門被一腳踹飛,木屑濺了胖子一身。
“八嘎!”
葉凡衝進來,沒等胖子尖叫,槍口已經抵住他的太陽穴。
“砰!”
槍聲砸在牆上,胖子臉上的笑還在,鮮血順著太陽穴往下淌,肥碩的身子咚地砸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就沒了動靜。
葉凡幾步衝到蘇硯秋麵前,手指飛快挑斷麻繩,脫下外套裹住她發燙的身子,聲音裡帶著後怕的顫音:“硯秋,沒事了,我來了。”
葉凡剛將蘇硯秋打橫抱起,她突然猛地摟住他的脖頸,滾燙的身體緊緊貼著他的胸膛。
他低頭一看,她眼神渙散,瞳孔裡隻剩一片迷蒙的潮紅,顯然已完全失了理智。
“該死!”葉凡暗罵一聲,他精通醫術,瞬間辨出這藥效的凶險。
再任由燥熱灼燒神經,不僅腦子會被燒壞,就算僥幸活下來,也會變成癡呆。
他剛想將人放下,找水降溫,蘇硯秋的手卻已經順著他的衣襟往下探,指尖帶著滾燙的溫度,胡亂扯著他的衣扣。
“硯秋,清醒點!”葉凡攥住她的手腕。
可下一秒,蘇硯秋突然踮起腳尖,滾燙的唇直接覆了上來,帶著她身上獨有的馨香。
身體上柔軟的觸感撞得葉凡心頭一震,他緊繃的理智瞬間鬆動,這誰頂得住?
他閉了閉眼,終是任由她纏上來,將人打橫抱進裡間的臥室,至少要護住她,不讓藥效再傷她分毫。
第二日晨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時,蘇硯秋是在一陣酸痛中醒來的。
她睜開眼,最先感受到的是身下溫熱的胸膛,低頭一看,自己正趴在葉凡身上,兩人的衣物散亂地堆在床邊。
昨晚混亂的片段猛地衝進腦海,她的臉瞬間紅得能滴出血來,手腳都變得僵硬,連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驚醒身下的人。
葉凡其實早已醒了,感受到她身體的僵硬,他輕輕抬手,動作溫柔地將她額前的碎發撥開:“醒了?身上還難受嗎?”
蘇硯秋被他的聲音驚得一顫,猛地抬頭,撞進他深邃的眼眸裡,臉頰更燙了,結結巴巴說不出話:“我、我……”
“藥效退了就好,”葉凡打斷她的慌亂,語氣帶著一絲後怕。
“昨天再晚一點,你的腦子就真的要受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