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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的學生們議論紛紛,對張北行的煉體行為表示驚歎,感覺相當的匪夷所思。
對於他們的談論,張北行渾然不知,也沒興趣得知。
因為此刻的他,鍛煉進度,卡主了!
一開始,在轉變了策略之後。
張北行的進步的確是很快。
讓他在這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裡,就將後天五氣滌蕩法給琢磨了個七七八八。
各種‘氣’的頻率也都給摸索清楚。
如今已然可以輕鬆應對。
但,在最後一步將後天五氣融合到一起,同時進行滌蕩。
這卻讓張北行犯了難。
與之前的三合一共振法不同。
三合一共振法,是將三個不同的頻率統歸為一種頻率。
相當於是在做加減法。
某個頻率高了就給它降下來,低了就給它升起來,簡單無比。
但這個後天五氣共振。
卻不是如此。
因為那後天五氣中的五種‘氣’本身就是相生相克,缺一不可的。
他們的頻率雖然不同,但組合在一起,卻是和諧無比。
這就像是瞎幾把寫了好幾串代碼,本來以為這個程序必崩,結果它非但沒有崩,反而還跑起來,跑的賊雞巴流暢一樣。
張北行現在要做的就是對他們進行解析。
難度可想一般。
“真是頭疼!”
感受著體內那隱隱有些要失控的後天五氣。
張北行在最後關頭趕緊將它散去,揉了揉眉心,發愁無比。
隻要能夠掌握‘後天五氣滌蕩法’,他那【肉身成聖】的建議將會邁出一大步。
屆時,他距離完成,就隻剩下需要日積月累才能練起來的苦功夫了。
但就是這一步,時至今日,他卻遲遲無法完成。
不光是建議沒有辦法完成。
就連他的屬性。
也因為力量和體質都提升到了199.9點,達到了【破限】的緣故。
無法提升了。
想要繼續提升,他隻能夠憑借著自己的努力,將那力量和體質從199.9突破到200才行。
“可是這又該怎麼突破呢?”
張北行喃喃說道,陷入沉思。
也是在他思考的時候。
“爸爸,您的兒子來電話了,爸爸,您的兒子來.”
急促的手機鈴聲從兜裡響起,將張北行的思路打斷。
聽到這個動靜,張北行的眉頭皺起,有些不快。
但看到來電之人是他的舍友金霖宇,張北行還是選擇將電話接通。
一接電話,就聽金霖宇開口道:“老張老張,你還記得咱們開學那會兒說的要去旅遊那件事嗎?”
“旅遊?”
聽到金霖宇這話,張北行怔了怔,接著想了想,是有這麼一回事:“怎麼了?你們現在就要去?”
“是啊,再不去,等過段時間忙起來,可就沒機會去了,這不,同學們就派我來問問你,看你有沒有啥好去處嘛,畢竟老張你去的地方多,見多識廣,提提建議唄。”
“這”聽到金霖宇的話,張北行沉吟了一下。
開始思考。
然而,還不等他思考完。
“嗡嗡—”
手機傳來輕鳴,白警司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見到這情況,張北行眉頭微微一皺。
什麼玩意,怎麼又一個打電話的。
他今兒這是捅了電話窩了?
不過能讓白警司主動把電話打過來,這件事,這想來應該不是什麼小事。
念及於此,張北行對金霖宇道:“行,這件事我先考慮考慮,等我回宿舍了給你答複。”
之後就接通白警司的電話。
白警司直入主題:“張北行,好消息,那三人失蹤的大夏武者,找到了!”
“你說什麼?”
“找到了?”
“他們在哪兒?還活著嗎?”
聽到白警司的話,張北行先是一怔,接著彆過勁來,直接就是一套素質三連,詢問著那三人的下落。
同時心裡也很詫異。
詫異都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了,這群人,竟然還活著!
倒不是說他們一定就得死。
主要是目前,通過那個犯罪集團做的那些事不難看出,他們的勢力很強大,行事風格肆意妄為,誰都沒有放在眼裡。
是完全遊走在法律邊緣的存在。
這樣的存在對武者升起了興趣,那武者落到他們的手裡了,會遭遇到什麼的對待,可想而知。
尤其現在,距離他們被綁架,已經過去兩個月了。
這期間半點消息都沒有尋找到。
連他們的家人都對他們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而如今,白警司卻說出找到了他們的蹤跡。
這怎能讓人不感到意外。
聽到張北行的話,白警司自是明白其意思,點頭道:“活著,根據我們和國際刑警的聯合調查,他們三人最後一次出現,是在三天前的意呆利,被一個旅客偶然間拍下來了。”
“意呆利?”
聽到這個名字,張北行愣了一下:“為什麼是在那裡?他們不是在不列顛失蹤的嗎?”
“不清楚,可能是轉移了地點吧,我們看了看那個旅客拍的照片,發現這三人的頭發雖然被剃掉了,麵容精神也很憔悴,但最起碼,沒有缺胳膊斷腿的情況。”
“目前我們已經聯合國際刑警,針對這件事成立了專案小組,正在深入調查,時刻準備對他們展開救援。”
白警司如是說著。
這就是他們在這件事上取得的最新成果。
聽到他的話,張北行本想著點點頭,道一句‘知道了’,就不再去管這件事,等待白警司他們之後的進展的。
但話還沒有出口。
一抹靈光卻是突然從張北行的腦海中閃過。
讓張北行生生將嘴邊的話給憋了回來。
他想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在白警司給自己打電話之前,金霖宇是有聯係他,問他過段時間要去哪裡旅遊的。
方才,張北行就還在思索國內到底有哪裡可去,哪裡好玩的。
但現在,在通過白警司,得知了那三人最後一次出現的地點是在意呆利後,一個想法,就在張北行的心頭浮現。
“白警司,你說通過這件事,給我們石科大大四經濟管理係搞個集體榮譽怎麼樣?”
沒來由的,張北行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啊???”
聽到張北行的話,白警司一臉懵逼:“什麼玩意???”
通過這件事,搞個集體榮譽???
“臥槽,張北行,我勸你慎重!”
經過短暫的懵逼,接著白警司的臉色就驟然一變,語氣十分嚴肅的給張北行提醒,心中在打顫。
他已經大致聽出張北行這小子打的是什麼主意了。
這小子是特麼的想要拉著全班的同學一塊摻和到這件事中去。
不是,你確定你是帶著你的同學們過去救人,而不是千裡迢迢送人頭的?
白警司已經想到在這件事發生之後,得在國內鬨出多大的動靜了。
那輿論都得瘋了!
“張北行,我知道你救人心切,但你想想。”
“他們就隻是一群還在上大學的普通大學生而已,又沒有練過武,你讓他們跟著你去對付那犯罪集團,這跟送死有什麼區彆?”
“而且就算是練過武了,那武者不也被抓走了?真以為所有人都是你啊,能夠正麵對抗熱武器。”
“這件事不能這麼乾!”
白警司開口拒絕道!
在這件事上,他不敢開玩笑。
聽到白警司的這番話。
張北行卻是愣了愣:
“什麼玩意?白警司你說的是個啥?”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帶他們去對付那些犯罪集團了?”
白警司也愣了愣:“不是嗎?”
“不是,你覺得我是有病嗎?”
張北行氣笑了,反問一聲。
“帶著全班同學去對付犯罪集團,我除非是失心瘋了我才會這麼做。”
這件事完全就是弊大於利的,風險極大,吃力不討好。
但凡出點問題,都會造成極大的影響和不可挽回的損失。
聽到張北行的話,得知自己誤會了張北行。
白警司訕訕一笑:“那你的意思和打算是?”
張北行道:“我的意思和打算很簡單,就是,我們準備過段時間,組團去那邊旅遊!”
白警司眉頭皺起:“那你這不還是想要拉他們下水嗎?”
“不,我這可不是拉下水,我們這就隻是單純的過去旅遊而已。”張北行解釋道:“意呆利那邊是個旅遊國家,我們作為旅客,報個旅遊團過去遊玩,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吧。”
“這是的”
白警司沉吟了一下,回道。
“那一個旅遊團裡,有人心裡有自己的旅遊計劃,不喜歡跟團走,這也是很正常的吧?”張北行追問道。
白警司不吭聲了。
他沉默了片刻:“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你已經猜出來了不是嗎?旅遊是正常旅遊,但我跟其他人,分開走,要是你們實在不放心的話,到時候就派幾個人暗中保護他們,讓他們玩他們的,我呢,就單獨行動,他們玩爽了,我也以他們為幌子,進行調查這件事,這豈不是兩全其美?”
“至於我這些同學,都是合法護照出國,受到大夏官方保護,誰也不可能對他們動手,因為這等於挑釁大夏,他們不會這麼傻。”
張北行將自己的真實想法道出。
聽到這話,白警司陷入到了沉默當中。
顯然是在思考張北行這番話的可行度。
對此,張北行也沒有催促。
隻是走到人工湖邊坐下,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
直到香煙燃燒至半。
白警司這才開口道:
“這會不會太危險了?”
“我說的危險指的是你,你應該知道,目前,你在國外的處境很糟糕,不光被那個犯罪集團盯上了,還有一大群被你得罪死了的黑鬼團體,迄今為止,都還將你視作必殺目標。”
“先前你去太羅國的時候我就想提醒你,但因為你走的匆忙,加上太羅國那邊黑鬼不是很多,我就沒能說成,現在你要去的是意呆利,那邊的黑鬼群體數量可是數不勝數。”
“一旦出現什麼問題,到時候你要麵對可就不單單隻是那個犯罪集團了,還有當地的黑鬼群體!”
“就算你實力高強,也難免會遇到什麼意外。”
將自己的考慮道出。
這也是白警司剛才為什麼會沉默那麼久的緣故。
國外的不確定因素實在是太多了。
關鍵是這些不確定因素,大多還都是針對張北行的。
平心而論,白警司其實是不太希望張北行過去的。
白警司的考量,張北行自然也想到了。
隻要他出國,不管他情不情願,這都是他注定會麵對的情況。
如果是在以前的話,白警司這麼說了。
張北行乾脆也就不強求,直接放棄了。
但現在.
“呼—”
長呼一口煙氣,感受著那經過自己一個月的鍛煉,變得更加強壯的身體。
張北行盤算起了自己當前的實力。
見神不壞,知行合一,後天五氣,以炁禦器。
以及那被自己開發出來,迄今為止都沒有用過的【潛能形態】,還有即將被自己練成的【肉身成聖】。
掌握了這麼多的手段。
麵對常規的熱武器,隻要不出動重武器,他也有了自保和反製的能力。
就算是去了國外也有底氣,畢竟意呆利是一個主權健全的國家,不可能鬨市出動坦克的。
“不過,既然白警司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也考慮一下吧。”
“給我七天時間,到時候我會給你準確的答複。”
張北行說道。
這七天的時間不光是用來讓白警司他們做一下準備的。
同樣也是張北行給自己定的一個目標。
如果他能夠在七天之內,初步掌握【肉身成聖】的話。
就和他說的那樣,他們全班去國外旅遊。
到時候,班級的同學們被白警司他們安排人保護,他就單獨行動,去調查,營救那三個武者。
反之,要是張北行沒有在這七天內初步掌握【肉身成聖】的話。
這件事他就不參與了。
讓白警司他們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便可。
聽到張北行的話。
白警司也明白對方這是認真思考過了,便點了點頭:“行。”
說罷,他就和張北行掛斷了電話。
重新拿起卷宗,思考起了這件事該怎麼做。
但思考了沒一會兒,他的眉頭卻突然皺起,將卷宗拍在桌子上,一臉納悶:
“不對!”
“這件事我為啥要讓張北行參與進來啊?”
“我特麼的給他打這個電話,不是為了告訴他這件事的進度嗎?怎麼扯著扯著就聊到要讓張北行參與這件事了?”
“艸,這小子給我帶溝裡了,不行,我得給他再說一下去!”
逐漸彆過勁來,白警司拿起電話,就要給張北行打過去。
但還不等他這麼做,旁邊,那聽完了張北行和白警司聊天全過程的李朔卻拉住白警司,搖了搖頭:“白老大,沒必要了!”
“怎麼?難道還要這麼一錯再錯下去?”白警司眉頭一挑。
“那您難道就以為,以張北行他的脾氣和性子,知道這件事後,他會收手嗎?”李朔反問。
此話一出,白警司頓時沉默了。
近段時間沒怎麼和張北行接觸過,搞得他差點就忘了張北行這家夥是什麼德行了。
直到李朔的提醒才讓他想起。
張北行這家夥,從始至終,就不是什麼安分守己的人。
這家夥一旦認定了什麼事了,那十頭牛來了都拉不回來。
很明顯,眼下這件事,就是張北行認定了的事。
就算白警司明說了不能這麼乾,以張北行這家夥的脾氣,大概率也是不會聽。
與其放任這家夥胡搞亂搞,搞出來一大堆的幺蛾子,爛攤子。
還不如順著這小子的心意來呢。
最起碼這樣,一切就還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這個混小子,真特麼的讓人頭疼啊!”
揉了揉眉心。
白警司發出了一聲無奈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