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而笑起來,露出兩顆尖銳犬齒,像是條隨時咬人的瘋狗。
“沒關係,易感期提前劑我買了幾箱,前段時間繳獲的那批黑貨裡有強效催情劑。”
他步步逼近,清脆而重的腳步撞在許隨心尖上。
鐵血鏽氣和烈性白酒信息素的味道衝了上來,許隨聞到這種熟悉的味道,又開始生理性反胃。
真惡心……
青年表情平靜地咬住舌尖,很快嘗到了血腥味,這才沒讓嘔吐欲占據上風。
這場交鋒不能失態,不能示弱,不能卑微求饒,不能怯懦後退。
手上被打上紅x的申請表已經宣告了他的失敗,他不能跟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一樣,對罪魁禍首露出求憐痛苦的一麵。
沈燁突然停下腳步,那雙犀利敏銳的眼睛定在許隨身上,冷不丁道:“你在難過?”
又來了,又是這種堪比怪物一樣的直覺。
許隨捏緊申請表,嫌惡道:“你總是自以為是地揣測彆人,然後不聽意見,一意孤行的按自己的理解來。”
沈燁當然不肯聽他的,裹著黑色五指手套的手摸向他的臉,肯定道:“生氣了。”
許隨握住那隻手,甩到了晶體鋼化窗上。
“砰!”手背瞬間擦出一層血皮。
“就因為我壓下了你的升職申請書,你就對我甩臉色,一整天都沒回家?”沈燁看向受傷的右手,在那層血皮上掃過,語氣冰冷,“許隨,我看起來脾氣很好嗎?”
“你可以抽回來,又不是沒打過。”許隨冷笑一聲,“彆假惺惺做那副深情姿態,裝給誰看?”
“你出去隨便對個alpha下跪討好,他們都願意給你一個好臉色。為什麼非要執著在我的身上?沈燁,你骨子裡就賤。”
“狗還知道對扔骨頭的人搖尾乞憐,我這種對你又打又踹的你倒是拽著不放。”
平靜地聽完這些話,沈燁絲毫沒有被羞辱的憤怒和恥辱,反而無所謂的笑起來:“我就是賤,我看了都想踹自己一腳,下跪舔你的樣子是真惡心。”
許隨麵無表情。
然後他寸寸斂了笑容,陰翳的眼神盯著許隨,語氣冰冷:“……可你擺脫不了我,跟我回去。”
許隨冷漠道:“為什麼壓下我的升職申請書?”
“理由你很清楚,還非要問我。”沈燁摁住他的肩膀,殷紅如血的唇勾起,眼底掀起殘虐。
“你想借著升職的理由去荒僻星係守門,這輩子都不回來?”
“你不計後果闖進礦石盜匪裡,三級重傷,差點落下終身殘疾,就是為了擺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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