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惡心,他們在暗地裡監視你。”沈燁踢開椅子起身,擼起袖子往門口走。
“等我給他們打回去,這群蒼蠅是越來越煩蟲了。”
智者把年輕氣盛的雌蟲拉回來,臉上微笑不變,搖著輪椅走過去開門。
果然,門口站著三隻身材高大的雌蟲,眼神冒犯地掃過阿拉科的全身,像是在看一個被打了標記的物件兒。
“阿拉科先生。”查理表情冷漠,“我們接到消息,聽說您去了不該去的地方?”
“你說的是沈曲閣下舉辦的宴會嗎?”智者彬彬有禮,“是,我去了。沈曲閣下邀請我參加晚宴,讓我開解一下他的幼崽。”
沈曲閣下的獨子沈燁,是個遲遲不接受信息素的怪胎,對雄蟲的態度也是不冷不熱,稱不上尊敬。
在雄蟲保護協會裡,沈燁一直是處於待觀察的對象,可能會攻擊脆弱的雄蟲閣下的危險分子。
查理倒是知道那隻怪蟲,狐疑地看了眼阿拉科,唇角泄出一絲譏諷的笑,故意問:
“你確定不是抱著勾引沈曲閣下的心思,才參加晚宴的嗎?”
麵對這種故意激怒的羞辱,智者淡然地和他對視:“當然沒有,我們是十年老友。”
“希望您能恪守本分,阿拉科。”查理的臉有一種古板的刻薄,他唇角微動,臉上卻毫無表情。
“你的身體、蟲格、靈魂、財產,全部屬於逝去的雄主,希望你牢記。”
“你是一隻大齡寡雌,而且還是名揚蟲係的阿拉科,出於微末的尊重,我們不去撕開你的衣服,掰開你的雙腿去檢查你有沒有承受過閣下們的疼愛。”
“但是再有下次,我不會客氣。”
查理一雙白多黑少的眼睛居高臨下地睨著神色溫和含笑的智者,一字一句道:“雄蟲保護協會的夾鉗,可是在等待你。”
夾鉗,是用來檢查雌蟲貞節的工具,這是莫大的恥辱和痛苦。
阿拉科眸色如墨一般深邃,看起來波瀾不驚,像寬闊汪洋的海麵。
他雙手疊在膝蓋上,白皙的臉上帶著淺淺笑意,氣質莫名尊貴。
麵對這種惡意的威脅,智者語氣無常:“多謝提醒,查理先生。”
查理又警告了他一番,這才冷哼一聲要走人,他才剛離開兩步,身後慢悠悠傳來聲音。
“最近幾天雨大地滑,注意彆摔著了。”
查理黑多白少的眼睛陰冷地看向麵色溫和的亞雌,嘲諷的揚起嘴角。
“相信阿拉科先生體會不到摔跤的感覺,畢竟你是個終身坐在輪椅上的殘廢。”
智者恍然大悟,對他優雅點頭:“你說的很對,差點忘了殘廢是摔不了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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