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太正罵的起勁突然聽到一句男聲,轉頭一看發現蘭莓真的帶著範廠長過來了,剛剛說的話也被聽見了,瞬間嚇的不敢吭聲。
“說啊,你說說你是什麼做派,怎麼不說來,剛剛不是挺能說道嘛。”
“我我我,”吳老太被嚇得支支吾吾的不敢吭聲。
正巧這時姚鐵柱回來了,看著範廠長一群人圍著他媽,就趕緊的過來了,正巧聽見範廠長問話,瞬間想到他媽是不是又惹事了。
趕緊的湊上去問道:“範廠長好,各位領導好,這是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嘛。”
“你來的正好,我正想問問你媽,你家是什麼做派,既然你媽不敢回答,那你來給我回答,這人家不給你家東西,合法的購買所需要的物品,就說人家是資本主義做派,那你家上門討要東西,人家不給就罵人家,那請問你家是什麼做派。”
範廠長見吳老太不肯聲正一肚子氣沒地出,恰好姚鐵柱跑出來了。
這下姚鐵柱知道是什麼事了,她媽老毛病犯了,這回惹大了,看樣子又是找了蘭家的事情,於是趕緊看向範廠長。
“範廠長,對不住,我這媽是鄉下人,她沒文化,不懂的這些什麼做派不做派的,估摸著是聽見誰說的,我替她道歉。”
“你不用對我說,苦主在這”,範廠長指著蘭莓兄妹倆說道。
姚鐵柱趕緊的看向蘭莓兄妹倆說:“蘭丫頭,蘭小子,對不住啊,你吳大娘不會說話,她沒文化,我替她向你們道歉,你看這樣可以嘛,我賠償你們5塊錢,當做對不住你們的補償。”
說著趕緊的從兜裡掏出5塊錢就要遞到蘭莓手上,蘭莓側身躲過,帶著哭腔的說:“姚叔,我不要錢,倒是吳大娘,天天這麼盯著我家,我家有點什麼她就到處亂說,還給我扣帽子,我要是拿了你的錢那豈不是要被傳的更不堪了嘛。”
“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好好的看著你大娘,不會讓她在胡說八道了。”姚鐵柱賠笑道。
“那這樣吧,既然你說你娘不識字,就由你來寫一封道歉信,明天到廠裡廣播站去念,和蘭大夫道歉,並且每天去婦女主任那邊學掃盲,什麼時候知道怎麼說話了什麼時候結束。”
“蘭大夫這錢你拿著,當做她的賠禮道歉。”範廠長打蛇打七寸,看著吳老太和姚鐵柱變色的臉就知道這個安排沒錯。
“好,那既然範廠長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收下了,但是在沒有下一次。”蘭莓把錢收下了。
“一定,一定,我這就帶我娘回去寫,我們這就回。”說罷,一把拽起旁邊嚇的跟鵪鶉似的吳老太回家去了。
“範廠長多謝您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蘭莓見吳老太走了趕緊的和範廠長道謝。
“不用謝,你父母是為著廠裡犧牲的,男人也是為了保家衛國,那我肯定要替他們照顧你,好了你們也回家去吧,我們也得回了。”
“好的,慢走,”看著範廠長他們走了,周圍都人也一哄而散,經過這次大夥也知道沒事少去八卦蘭家都事情。
“劉嬸剛剛多謝你了,我這就趕緊點把東西放家裡去,把車還給你。”蘭莓對著劉嬸感謝道。
“謝什麼,你不也幫了我大忙,況且那吳老太我早就想打她了,今天剛好有機會打。”
聽到劉嬸的話,蘭莓和她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笑了起來,這回吳老太應該不敢在作妖了,她兒子姚鐵柱最好麵子,今天是又賠了錢又丟了麵子。
蘭莓不信平時姚鐵柱不知道他娘是什麼人,隻不過是事情沒鬨大,他也是受益的,所以才放任他娘不管。
樓上姚鐵柱麵色鐵青的看著他媽,罵道:“娘你能不能少給我惹事,這裡不是鄉下農村,你這麼胡鬨我工作都要丟了。”
“我又沒說錯什麼,是那小賤人亂給我扣帽子。”吳老太感覺特彆委屈。
“好了,彆說了,娘你給我老實點,要是在去招惹蘭家,那你就給我回鄉下去吧。”姚鐵柱怒斥道。
“好了,我要去寫道歉信,你晚上給我好好背出來。”
“兒啊,真的要背呀,還明天去廣播站念。那我的老臉都丟儘了,”吳老太欲哭無淚道。
“那你想怎麼樣?我們一家收拾包袱滾蛋嗎?,廠長已經發話了,明天一早去廣播站念道歉信。”
“還有廠長說了,明天開始你就去婦女主任那邊學習掃盲。”
吳老太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這嘴怎麼就管不住要去說蘭家。
話說從那以後,吳老太都是避著蘭莓走了。
這邊蘭莓和哥哥把東西都搬進了家裡頭,翻看著那些醫書,發現果不其然真的是人家的傳家寶,看上麵的病史記載應該是從康熙那個時候就學醫的,蘭莓樂了這是撿到寶了。
拿出那個放置銅人的小盒子,把裡頭的東西都拿出來,仔細查看了一下,發現這個銅人全身布滿穴位,針灸針紮對的地方還會出水,看樣子應該是給家裡小孩練習用的東西,剛好適合蘭莓這種基礎比較薄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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