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做的很豐盛,吃過午飯,雨也停了,見雨停了,紀家人就得去田裡乾活了,蘭澤也跑去了老屋找蘇老師他們。
孩子們都去上學了,家裡就剩蘭莓在屋裡頭,哄著牛牛睡午覺,紀江辭走了進來,看著蘭莓在哄牛牛,看了半晌,抬手解襯衫扣子。
蘭莓被他的動作弄的一愣,結結巴巴的說道:“你要乾什麼,現在是白天,你彆亂來啊。”
紀江辭沒說話,接著往下脫。
蘭莓見狀抱起正在玩的牛牛,把他麵向紀江辭說道:“你看,你兒子在看你,你不能做壞事,”蘭莓以為趁家裡沒人,他想做壞事,於是連忙拿兒子擋在麵前。
牛牛本來玩的開開心心的,突然間被媽媽舉在怪人的麵前,又委屈的癟起了嘴。
紀江辭脫下衣服,拿了件工字背心穿上,露出壞壞的笑,俯下身對著床上的蘭莓說:“我隻是想換個衣服乾活,你想到哪去了,要做壞事也隻能晚上做啊,乖彆急,晚上給你做壞事,”說著蓋住麵前兒子的臉,對著蘭莓親了一口,起身出去了。
這下輪到蘭莓癟嘴了,這個流氓,抱緊懷裡的兒子,倆母子一個表情。
紀江辭去了田裡幫紀母他們乾活,這時候村裡的人,才反應過來,紀老二回來了,都圍過來問,大隊長遠遠的就看他們不乾活湊在一起,就走過問怎麼回事,才發現紀江辭回來了。
簡單的先問了幾句,說道:“江辭難得回來一趟,晚上和你爹來叔家吃飯,我叫你嬸子做好菜等你們。”
紀江辭含笑的點了點頭,回來了也得和村裡的叔叔伯伯敘敘舊。
晚上紀父和紀江辭去了大隊長家吃飯,蘭莓見紀江辭沒有回來舒了一口氣,卻忘記了,晚上紀江辭還得回來睡覺。
紀父他們吃的挺晚回來,貌似還喝了酒,紀江辭進屋的時候,明顯的一股酒味,蘭莓突然就想把他趕去和哥哥睡,紀江辭看懂了蘭莓的表情,拿了身衣服出去洗澡了。
蘭莓想到他白天說晚上要做壞事,突然就緊張起來了,要是他做壞事,給還是不給。
紀江辭洗完澡回到房間,就看見蘭莓坐立難安的表情,瞬間想到白天的對話,再加上喝了酒,本來沒什麼想法的,看著床上白白嫩嫩的媳婦不由自主的升起一把火。
感覺口乾舌燥的,倒了杯水喝,邊喝邊打量著蘭莓,那眼神就跟狼見著肉一樣。
蘭莓感覺被他的眼神看的,感覺渾身一絲不掛的,不由的暗罵道:“真的是被他的職業給騙了,他就是個臭流氓,”蘭莓完全忘記了,人家是對自己媳婦流氓。
喝完水,紀江辭就爬上了床,在酒精的加持下對著蘭莓笑嘻嘻的喊道:“媳婦,媳婦讓我抱抱,”說著把蘭莓抱進懷裡。
蘭莓一個沒注意被他給抱著了,感覺這男人身上渾身都是硬邦邦的,擱著她生疼,扭了幾下,就不敢在動了,因為她感覺有個東西硌著她的腰,她知道那是什麼,臉蹭的一下紅了。
紀江辭看著媳婦紅著的臉蛋,不由的親了上去,感覺生燙,貼著蘭莓的耳朵開口道:“媳婦,我想你了,媳婦,對不起啊,你生孩子的時候我沒在身邊,你被人欺負的時候我也不在身邊,爹都和我說了,我回來了,媳婦不怕啊,說著又蹭了蹭她的臉頰”
蘭莓本來想掙脫這個懷抱的,聽著紀江辭說的話,突然停下來了,一瞬間好像所有的委屈都湧上心頭,她在以前也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姑娘,也是有人疼的,來到這之後什麼都要自己扛,說話也要小心,就怕那句話說錯了被人抓起來。
就像上回蘭澤出事,為什麼她要自己打上去,因為她不確定大隊長會不會包庇劉大寶,會不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也知道大隊長不可肯能真的報公安的,他也不想把事情鬨大,特彆是出事的都不是本村的人。
突然間有人和她說,她受委屈了,他回來了,有人給她撐腰了,她就有點繃不住了。
蘭莓沒有注意到她靠著紀江辭哭了出來,用帶著委屈的語氣說道:“為什麼你不早點回來,你知不知道家屬院的人老是盯著我,我們的兒子差點就被人偷走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知不知道我哥哥差點就死了。”
紀江辭靜靜的聽著蘭莓述說著委屈。
可能是情緒都發泄出來了,也可能是這個懷抱太溫暖了,蘭莓發泄過完後靜靜地不說話。
紀江辭見媳婦發泄出來了,抱著蘭莓躺下,側身撫摸著她的背,安撫道:“我回來了,不怕了啊,媳婦,乖,睡吧。”
在紀江辭的安撫下,蘭莓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發現床上就剩她一個人,紀江辭和兒子都不在身邊。
出了房門,看見門外紀江辭在舉著兒子舉高高,牛牛很喜歡和大人這樣玩,蘭莓舉不動他了,平時都是紀父他們給舉,今天變成了紀江辭。
但是牛牛似乎還是害怕眼前的人,紀江辭舉高高的時候他挺開心的,但放下來看見那張臉就又不樂意了,紀江辭把他抱在懷裡好笑的說道:“你這小子是過河拆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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