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莓找到紀江辭的時候,紀江辭正牽著小咪咪和一個藏民說話,那個藏民看上小咪咪了,想問一下紀江辭肯不肯換,紀江辭婉拒了,這狗的地位都能趕上他了,他要是換了媳婦還不把他撕了。
“江辭,我問你個事,我跟你隨軍的話,我們住哪啊,”蘭莓問道。
“你們住團部裡頭,安排了家屬院,”紀江辭也想到忘記媳婦說住那的事情了。
“那你呢,我不是跟著你隨軍,跟著你的嘛,”蘭莓有點驚訝,她是真的不了解這個事情,以前也沒怎麼關注過這個,以為隨軍就跟著紀江辭去他部隊裡頭。
“我們連隊在海拔比較高的山上,那邊環境艱苦不安全,而且團部離縣城近,那裡生活醫療會更方便,孩子以後上學也方便,裡頭也有家屬,你也能有人說說話,”紀江辭看出蘭莓不太高興連忙安慰著。
“你怎麼回來,是到放假在回來嘛。”
“嗯,我到輪休就能回來看看你們。”
“可是,我就不能跟著你去連隊那邊嘛,牛牛還小還沒到要讀書的時候,到團部住,我一個人也不認識,我不要。”
蘭莓本來因為路途遙遠,就心情不太好,這下聽到紀江辭說要分開來住,還一個人帶著孩子住到一個陌生的環境裡麵有點繃不住了。
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很外向的人,也不太喜歡跟不認識的陌生人打交道,之前住在紀家,一開始和紀家人都是客客氣氣的,後麵也是因為紀家人對她的好,才能慢慢接受了,所以才相處的比較好。
她以為跟著紀江辭來,是會跟他到連隊裡頭,聽到這樣子說要把她一個人丟在團部,就有些後悔了,那這樣還不如待在水來村。
越想越不高興。但是人已經到這了,也不能說反悔了,抱著牛牛就往外走去。
紀江辭一看媳婦真是生氣了,連忙追趕上去哄著蘭莓。
蘭莓知道她自己任性了,但是就是有點憋不住,她一直在適應這個時代,適應這個人,好不容易真的想跟紀江辭過了,她以為過來的時候會跟在他身邊,或者再不濟也能每周見幾次,現在告訴她過來了跟他也是分開兩地,那她過來的意義是什麼?
紀江辭不哄還好,一哄蘭莓直接哭了出來,但她也知道她哭也沒用,甚至還會有點無理取鬨但是就是忍不住。
紀江辭有點手足無措的給媳婦擦眼淚,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隻能不停的哄著媳婦。
蘭莓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問道:“我就真的不能跟著你去連隊住嗎?我不嫌棄連隊的環境不好。”
紀江辭沉默了一下說道:“連隊其實也有招待所,但是我們住在山上也沒有什麼家屬過來探親的,所以就沒有弄招待所。”
“況且你來也隻能當做探親,不能長久居住。”
蘭莓哭著聽著紀江辭的話,突然想到上回紀江辭說的做醫生的事:“你說上回團裡問我做不做醫生的事情,那我如果做了醫生能不能去你們連隊?”
紀江辭聽到蘭莓的話,連忙點頭說:“你要是做醫生可以申請到連隊駐隊。我們連隊其實也應該配有軍醫的,但是因為西省這邊環境艱苦,醫生少所以隻有營隊以及團部會比較多的醫生,連隊裡就隻有衛生員能看些簡單的感冒什麼的。”
聽到這蘭莓想了想說道:“那我也隻會內科和中醫看一些感冒發燒什麼的會,處理外傷我隻會簡單的處理,你說要我做手術我就不會了,”而且現在中醫都被打成臭老九,她也不敢和彆人說她會中醫。
畢竟原主跟著蘭媽學的時候也才沒學多久,隻能看一些簡單的感冒發燒,你讓她去給做手術她是不敢的,醫學在她眼裡看來是嚴謹的,包括後麵自己學的時候,學的更多的也是中醫,但後麵也是有老師教。
“這個沒事,真的要到動刀子的也是要送到市裡頭去,我們那也沒那個條件。”
“你真的想清楚了要當醫生,那我得跟團部彙報一下,但一時間你還是不能去我那,那得先在團部住段時間,等工作安排好了才能過去,但是過去那邊都是大老爺們,也沒個人和你說說話。”
“我不用有人和我說話,當初在家的時候我身邊還不是隻有哥哥,”蘭莓聽到紀江辭的答案後,情緒稍微穩定下來了。
她也想哥哥了,一下分離這麼多天,也不知道他那邊怎麼樣,說好了他到了就得發電報給她,電報發到林芝,他們得路過林芝去取。
紀江辭見蘭莓情緒穩定了,再次詢問蘭莓確定是要做醫生後,就去給團部打電話去,等了一會轉接到了張政委那。
“報告,張政委您好,我是3營1連連長紀江辭,有事想找您。”
電話那頭響起一道爽朗的說話聲:“是小紀啊,有什麼事嘛,按時間算你應該快到了吧。”
“報告政委,是的,我現在在轉站點,等著汽車連的兄弟們,有個事想和你說一下。”
“說吧,什麼事?”張政委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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