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夫子沒在這裡呆太久,又和雲綰閒扯了幾句家常就被木夫子叫去補課程記錄。
哎,即使是神仙也逃脫不了打工人的命運啊。
雲綰收拾收拾,帶著栗子難得提早回了家。
一進門就看見九卿百無聊賴地趴在桌子上,見她回來才懶洋洋地抬起頭
“呦,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雲綰環視一圈,院中就他一人。
“你的乖乖徒弟呢?”
九卿頓感紮心,又把頭埋到臂彎裡。
“找他的隊友去了。”
“話說月魄是你的徒弟,為什麼他不和你住一塊?”
雲綰借此問出來長久以來的疑惑。
九卿又把頭抬起來一臉幽怨
“之前是住在一起的,但他說天道酬勤,寶貴的時間不應該浪費在吃飯睡覺上。索性就和諸楚兩人一起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沒事的時候還能相互切磋練習,就不常回來了。”
雲綰心裡頓時放起了“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
或許是腦海裡的音樂放得太大聲了,九卿被迫結束了追憶往昔,頂著一張生無可戀的臉盯著雲綰。
“敢問你是特意回來嘲笑我的嗎?”
雲綰眨眨眼,換上一個乖巧的笑容
“怎麼會呢,晚輩隻是想向九卿前輩討教些東西罷了。”
“什麼東西上了我家小輩的身!?”
九卿炸毛似的站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她腦袋上貼了張驅邪符,然後竄到了遠處。
好家夥,故意的是吧。
雲綰從腦袋上扒拉下符紙,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
“給我坐回來。”
“好嘞。”
九卿非常識時務,見她沒有開玩笑的樣子趕緊坐好。
“那麼綰綰小輩,你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問我呢?”
雲綰被這一打岔也沒了公事公辦的正經樣,隨意坐在他對麵問起了控火的相關事宜。
“這個嘛。”
九卿指尖出現一簇火苗,金紅色的火焰在他手裡顯得十分乖巧無害。
九卿指尖一點,火花朝著雲綰麵門飛來,在不足半臂的距離“劈裡啪啦”放起了煙花。
有點晃眼睛,雲綰如實想到。
火花飛濺,但也隻是偶有零星幾點掠過她的麵頰。
沒有疼痛的灼燒感,或者說是沒有感受到火焰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