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任務堂的雲綰一直沒在狀態,任誰被塞了一大堆工作心情都會晴轉陰。
但即便心情再差她也得將今天的計劃執行完,甚至因為竹笑的橫插一腳還不得不加快腳程。
討厭他。
雲綰在自己記仇的小本本上加上了竹笑的名字。
待她來到劍峰時,剛好和一個長老打上照麵。
“丹峰的小弟子?”
“是,弟子雲綰見過長老。”
長老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多禮。
“不在你們丹峰煉丹跑到劍峰來乾什麼?是哪個劍峰弟子又在你們那闖禍了?”
“不是公事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害怕在實戰中給隊友拖後腿所以特意來劍峰。即便學不會多麼精妙的劍術,好歹練練體能,跑路的時候也能靈活些。”
“你倒是有心。”
那位長老眼神奇怪,隨即向遠處喊道,“槿白,過來一下。”
話音剛落隨即從一眾雲水藍的弟子裡擠出來一個人,那雙鳳眼一看見她就彎成了月牙。
“長老。”
禮數不可廢,他恭敬地向那人行禮。
“嗯。”
長老對這個宗主新收進來的弟子既欣慰又憐惜,碰上個那樣的師父又有個那樣的師兄,倒黴而幸運。
“你們倆是同一屆的親傳,就交給槿白來帶。一來兩個人熟悉熟悉,日後實戰也能多些默契;二來青吹那孩子下手狠性子又冷,小姑娘細皮嫩肉遭不住。”
這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她從旁人口中聽到“青吹”兩個字。
這個宗門首席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會在各種不同身份人嘴裡落得個這樣的形象。
“我會的。”
洛槿白沒什麼意見,雲綰自然也就隨便了。
目送長老離開後兩個人才說起話來。
“給。”
洛槿白將一把玄劍遞到雲綰麵前,
“你的佩劍。”
雲綰拿在手裡掂了掂,比她在神界上劍術課用的要笨重許多。
“你以前練過劍嗎?”
雲綰點點頭,將自己學的基礎劍招演練了一遍。
不得不承認,練劍這種事三天不練手生,更彆提她自從下了界就再也沒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