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的聲音飄過來,還是一股子火藥味。
雲綰有時候會想是不是夕雪宗的好脾氣都跑到方渚兮身上了。
“玉梳鳥?我知道這個。”
熱烈的水華朱破開屋外的翠色,夏花般絢爛惹眼。
孔淑率先跳進來,頭發綰起來上麵簪了支紅珊瑚。身上的珠玉碰得叮當響,喜人得緊。隨後的沈鳴蟬也梳了新的發髻,沒有孔淑那麼豔麗嬌俏但似晨間快消散的露珠,延續了她一貫柔弱無害的畫風。
後麵的容覽秋、古槐吟······
雖然也梳著新發髻但兩個人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像剛從墓裡爬出來的死人,麵色灰白雙目無神。
一見著台階便如聞到血腥氣的喪屍咿咿呀呀地撲了上去,癱成兩張毯子。
“雲綰,你來朝花宗吧,這樣咱倆都不是宗裡唯一的丹修親傳了。”
古槐吟慘白著一張臉望向她,顯然為這次行動煉丹耗了他不少精氣神。
“雖然槐吟很慘但也不可以挖我們宗門的綰綰哦。”
洛槿白扶起他,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月魄若有所思地看向雲綰,
“沒想到還有比你體質更弱的。”
雲綰:······
多久的事了,能不能不要記得這麼清楚。
“他是煉丹煉的,那你呢?”
雲綰看著趴在另一邊的容覽秋。
“她是偷偷溜出去賭錢,被大師兄抓住了打成那樣的。”
容覽秋聽見師妹的背刺默默比了個“你等著”的手勢。
孔淑“切”了一聲,走到雲綰麵前轉了個圈。
那模樣像隻翹著尾巴的貓。
“新發髻、新首飾,還有······”
雲綰微微前傾,看清了裙子上的巧思。
“你自己繡的?”
“大師兄教我繡的。”
飄動的裙擺在陽光下折射出異樣的光澤,蝴蝶翅膀般的妖異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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