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當著大家夥兒的麵你還想胡攪蠻纏?剛才你進屋搶肉吃,我不給你就鬨,你挨打不是活該嗎?民警同誌,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徐雷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看向賈東旭帶來的兩位民警。
“咳咳,賈張氏,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人家說你進屋搶肉吃,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張所長管理轄區這多年,自然認識賈張氏這個滾刀肉,聽到又是她無理取鬨,隻能出來和稀泥。
“我我沒搶,隻不過是想要!他不給還打人!”
賈張氏趕緊爬起來解釋,可看著張所長似笑非笑的樣子,有些心虛的狡辯。
“老張,這徐雷太不像話了,是該好好管管。”
看到賈張氏如此不堪,易中海趕緊站了出來,作為院裡的一大爺,和張所長認識這麼多年,相信不會不給他這個麵子。
“徐雷?我怎麼看著你有些麵熟?你爸是不是軋鋼廠保衛科犧牲的那個徐大海?”
張所長有些不確定上前的詢問,當時軋鋼廠出了那麼大事兒,追悼會上他和徐雷是見過一麵的。
徐大海雖然犧牲了,可那幾個人也被打倒了,抓到人一審問都是流竄的重犯,於是直接吃了槍子兒。
要不是徐大海估計他們片區要出大亂子,所以張所長多少記得這份情。
“嗯,張叔,是我。”
張所長都這樣說了,徐雷自然而然的改了稱呼。
“小徐,還真是你呀,唉,你爸可是烈士,你放心,沒人敢欺負你!先不說搶肉的事兒,賈張氏你好好說,是不是闖進人家屋裡了?”
當初追悼會上各方麵都表過態要照顧烈士遺孤,張所長現在自然不會為了易中海偏袒賈張氏這個滾刀肉。
“我…一大爺呀,徐雷毆打老人沒人管呀,沒天理呀!我不活了,老賈呀,你快看看吧…”
賈張氏並不傻,明知道今天這事討不了好,可心裡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於是一邊坐在地上撒潑,一邊向易中海求助。
“賈張氏,你不要胡攪蠻纏,是你先擅自闖進彆人家的,那就彆怪人家揍你,你要不然和徐雷道歉獲得諒解,要不然拘留你幾天,你自己選吧。”
張所長看到這種滾刀肉也是頭疼,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真拘起來還怕她犯病,所以沒有確切證據隻能先調解訓斥。
“啊?道歉?拘留?”
賈張氏有些傻眼,以前撒潑打滾無往不利,現在怎麼成這樣子了?自己挨了打還要道歉?
“老嫂子,快起來吧,張所長都這樣說了,你就彆鬨了,趕緊賠禮道歉!”
易中海看出來張所長明顯要偏袒徐雷,再加上賈張氏惡名遠揚,於是趕緊給她使了一個眼色。
賈張氏見易中海這樣說,再加上一旁麵色不善的張所長,知道事情不妙,於是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不得不對著徐雷道歉。
“徐雷,對不起…”
徐雷看著賈張氏不情不願的樣子,心中不由冷笑,這老家夥記吃不記打,看著眾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於是輕咳一聲說道:
“嗯,賈張氏,你說你年紀這麼大了,怎麼還這麼不懂法,這次看你誠心道歉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徐雷聲音冰冷,目光銳利的盯著賈張氏,嚇得她趕緊縮了縮脖子低著頭不敢吱聲。
“行啦,既然這事兒解決了,大家夥都散了吧,東旭,趕緊送老嫂子回去。”
易中海見場麵有些尷尬,趕緊催促賈東旭把人帶走,很快眾人就散了。
“多謝張叔,麻煩二位專門跑一趟。”
徐雷看這個張所長人不錯,於是趕忙道謝。
“小徐,孤身一人住在這院真是不容易,咱不惹事也不怕事,有事說話,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張所長知道這院裡的人各個都是“人才”,於是同情的拍了拍徐雷的肩膀,叮囑兩句兩人就離開了。
徐雷也是有些感慨,看來這年代還是好人多呀,不過除了這院…
等把人送出院子,徐雷回到屋裡,查看係統果然又多了二十多積分,把所有積分換成了麵粉和豬肉收進空間,火爐子封上,隨即鎖好房門離開了四合院。
他畢竟是穿越到了這具身體,受到記憶影響,再者前世獨生子的他也想體驗一下有姐姐和弟弟的感覺,富貴不回鄉如錦衣夜行,於是準備帶著東西回村裡一趟。
中院,門縫中一雙小眼睛看到徐雷走後,偷偷摸摸的溜出門,直奔後院而去…
大街上的積雪大部分已經被清理,徐雷站在站牌下,沒過多久,一輛冒著黑煙的老舊公交車慢悠悠的行駛而來。
“上車買票,往後走,有大座…”
花了一毛錢,買了票,公交車吭哧吭哧的向著郊區小心翼翼的駛去…
出了城區,路麵上滿是積雪,司機不停的咒罵,車速比走路快不了多少,平時半小時車程,足足走了兩個小時,直到快中午才到站。
“莽村到了,到站的抓緊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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