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
安心站在局長辦公室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敲響了房門,聽到裡麵傳來的聲音,輕輕推門走進了屋子。
寬敞明亮的辦公室內,一位年約五十多歲、頭頂略微有些禿頂的男人,此刻正端坐在舒適的辦公椅上,悠然自得地翻閱著手中的報紙。
當他看到安心雙手緊握著一疊卷宗站在的辦公桌前時,臉上立刻綻放出親切和藹的笑容,招呼他趕緊坐下。
“安心來啦,快坐,是不是案情有了新進展?”
“李局長,這是馬小虎案的卷宗,法醫鑒定死因是中毒身亡,而且還是當著眾人的麵服毒,現場沒有采集到任何有價值的證據,不過我個人懷疑是謀殺,因為毒藥的來源現在還沒查清。”
李局長接過卷宗隨便翻看了一下,聽到安心介紹完案情,沉吟片刻,看著依舊站著不動,麵色凝重的安心,把卷宗放回桌子,隨即語重心長的說道:
“哦?既然是自己服毒身亡的,那就趕緊結案吧,畢竟馬上年底了,這事兒鬨大了也不好,而且沒有實質證據,自殺總比謀殺要有利於安定團結吧。”
“可是這不合常理呀,馬小虎沒有自殺的動機呀。”
安心緊皺眉頭,總感覺這裡麵有些不對頭。
“動機?栽贓嫁禍?或者不小心拿錯了,這都是有可能的,沒有任何證據我們不能冤枉彆人吧?再說了,彆人就有殺人動機?我看未必吧,既然當著大家夥的麵服毒,這不是自殺是什麼?小安呀,這個時間點可不要出事兒呀,你現在隻是一個分隊長,大隊長的事兒,你叔”
“李局長,我不是說了嘛,工作場合不要提我叔,他是他,我是我。”
沒等李局長繼續說下去,安心連忙出言打斷。
李局長的話突然被打斷,可他並沒有生氣,反而笑著上前拍了拍安心的肩膀說道:
“好好好,你小子,你們安家人都是一個臭脾氣,行啦,我不說了,不過這事兒儘快結案吧。”
安心聞言剛想再解釋幾句,不過一想到他連黑市上的人都調查過,依然沒有任何毒藥的來源,最終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
“哎,行,李局,那我先回去了。”
安心拿起桌子上的卷宗,有些沮喪的離開了局長辦公室。
沒過多久,他就又來到了醫院。
“安隊,醫生說何雨柱經過檢查已經沒事兒了,要不要現在把他直接送拘留所?”
安心剛進病房就,一名刑警就趕緊湊了上來。
“不用了,一會兒讓他簽個字就把人放了吧?嗯?他這是怎麼了?”
安心語氣有些低沉的吩咐著,不過等他看清楚傻柱鼻青臉腫的樣子,目光頓時有些不善的看向了一旁的刑警。
這年頭碰到不老實的教訓一下無可厚非,可那畢竟要等進了看守所裡再說,而且臉上不能有明顯傷痕。
這人還在醫院,眾目睽睽之下犯罪嫌疑人竟然被打的鼻青臉腫,這不是給他上眼藥嗎?
“安隊啊,這件事真的不賴我呀!我可是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呢。您還記得昨晚咱們抓到的那個名叫易中海的嫌疑人吧?就是那個老家夥,半夜的時候趁我去上廁所的間隙,偷偷摸摸地溜進了病房,對著何雨柱就是一頓暴揍。不過好在他倆後來已經達成和解了,您也就不用為此過於擔心啦。何雨柱,你自己快跟安隊長說說,到底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兒?”
這名刑警察看到安心正臉色陰沉、目光不善地緊盯著他,心中不由得一陣慌亂,趕忙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然後又急忙招呼傻柱出來給自己作證。
傻柱看到二人的目光都看向他,於是趕緊解釋:
“安警官啊,易中海他老人家可是我的長輩呢,就算他給了我幾巴掌,那也是因為對我恨鐵不成鋼罷了,所以這事跟這位大哥真的半點兒關係都沒有,也不怨任何人。”
看到傻柱臉上的神色不像作偽,而且手下的人也不可能這麼大膽子,安心這才鬆了口氣,不過看向一旁的刑警依然麵色嚴肅,語氣嚴厲的說道:
“即便是這樣你也彆高興的太早,竟然讓人摸進病房傷害嫌疑人,如果是殺人滅口呢?回去寫一份深刻檢討交上來。”
聽到隻是寫檢討,刑警明顯鬆了口氣,於是連忙答應下來。
“知道了安隊,我以後肯定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不過這何雨柱現在帶走嗎?”
“不用帶走,何雨柱,你簽完字就可以走了,馬小虎自殺案已經結案了。”
“結結案?!不是吧,安警官,他明顯是被人害死的呀,就是那個徐雷,你們可不能放過他呀!”
聽到可以走了,傻柱頓時一喜,不過後麵聽到胖子的案子已經結案了,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安心正憋著一肚子火,現在聽到傻柱的追問立刻滿臉不悅的反問道:
“被人害死?你有證據嗎?那紙包上根本沒有徐雷和其他人的指紋,而且黑市上被抓的人我們都調查了,根本沒有毒藥的來源,再者徐雷有殺人動機嗎?那彆人說是你殺的,沒有證據我們把你關起來行嗎?”
“這安警官,我也就是隨便說說,既然沒我的事兒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傻柱被問的啞口無言,這事兒真要鬨大了,他一時半會兒還走不了,於是訕訕笑著,準備開溜。
“簽完字你就可以走了。”
安心麵色陰沉的遞過去一疊紙和一支筆,傻柱見狀連忙在上麵簽完字,隨即逃也似的離開了醫院,直奔四合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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