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聲音很是陰騭,不同於蕭十七說話時聽覺上的沙啞,這是一種心理上的沉悶。
怎麼形容呢鬱鬱寡歡,愀然不樂?
差不多就是這個感覺吧。
精瘦者:“方法。”
相當簡短的言語,但其中透露的信息已經足夠了。
蕭十七瞬間就明白了他們為何會找上蝰山嫋嫋,定是與祝雲裳一樣的原因,為了那所謂的“機緣”。
大概是精瘦者說話時腳上又加重了力道,蝰山嫋嫋雙目血紅,四肢拚命地胡亂拍打著。
折騰了一會兒後,精瘦者便稍微抬起了點腳尖。
哦,彆誤會,這可不是因為他突發了善心,心慈手軟,而是人被踩住脖子的時候,是很難說話的。
畢竟他還有問題要問人家,總要給個開口說話的機會吧。
不過很遺憾,精瘦者等了半天,蝰山嫋嫋都隻是大口的喘著氣,並沒有回答他的意思。
精瘦者沒有多說什麼,他向來都是行動派。
蝰山嫋嫋:“呃啊!”
紅衣小女孩再次痛苦的哀嚎了起來,她想反抗,可渾身上下的酥軟感,讓她生不出一點力氣。
蝰山嫋嫋斜眼看向了蕭十七,眼中隱有淚花閃動。
都怪他,全都怪他!
要是不他出來搗亂,她肯定早就解決掉步霜寒,然後找個地方躲起來了,哪裡會像現在這樣任人宰割。
這
就很沒道理。
先不說她本就不是精瘦者的對手,其次,全程明明都是她在找步霜寒的麻煩,怎麼還能掉過頭來怪蕭十七呢。
蝰山嫋嫋:我就不講道理,怎樣?
嗯
那確實也不能怎樣。
蕭十七始終盯著蝰山嫋嫋,所以小女孩的眼神,他自是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而且不幸的是,他還讀懂了她的意思,這讓本就優柔的蕭十七心裡多出一份愧疚。
精瘦者顯然也注意到了紅衣小女孩眼神的轉移,於是他也偏頭看向了蕭十七那邊。
蕭十七與步霜寒應該看不到他的眼睛才對,可那源自靈魂深處的顫抖,又讓他們真切的感受到了那冰冷的目光。
步霜寒不自主地抓著蕭十七往後退了一步,而這一次,少年郎卻是選擇了站在原地不動。
不過精瘦者好像是會錯了意,他竟是點了點頭,沙啞道:
“可以。”
“你告訴我進入懸穹塔的方法,作為交換,出來後我會把這兩個人和你一並宰了。”
蕭十七、步霜寒、蝰山嫋嫋:???
這n說得是人話麼!
合著就不留活口唄。
隻要不是腦子瓦特了,這買賣誰能跟他做啊。
也不知是故意戲耍這三人,還是他真的是這樣認為的,那精瘦者居然又補充了一句,“如何,很劃算吧。”
忍無可忍的蝰山嫋嫋破口罵道:“劃算你妹啊。”
“這兩人老娘本來就能殺的。”
精瘦者:“沒禮貌。”
說罷,精瘦者輕輕用勁,蝰山嫋嫋的咽喉便開始在其腳下嘎嘎作響,就像隨時會折斷一樣。
“呃呃呃”
蝰山嫋嫋連叫都叫不連貫了。
“像這樣的痛苦,我可以讓你持續到永恒,所以死對你來說真的是一件很劃算的事情。”
“你們也是,血賺。”
精瘦者依舊用理所應當的說道。
仿佛這真的就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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