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被蕭十七氣著吧,自打那次沒吃成的晚餐以後,蕭十七就沒在醫館見過步霜寒了,也再沒收到過她的消息,那時,少年郎還天真的以為自己終於能清閒的過完這個假期了呢。
所以,咱們的大小姐乾嘛去了呢?
時間往前推推。
“好氣啊。”
回到家,鑽進被窩裡,蒙住腦袋,可即便如此,眼前還滿是那張令人討厭的臉。
他是故意的。
“他肯定是故意的。”
步霜寒咬著下嘴唇,不斷的重複道。
可惡啊!!!
從小到大,都是彆的男生想儘辦法請她吃飯,就這她還看不上咧,可而今倒好,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對某人發出了自己人生當中的第一次主動邀約(張月不算),結果
結果他居然拒絕了!
“他怎麼敢的啊。”
少女的牙齒愈發用力,那如櫻般的薄唇已泛起了血色。
(額,怎麼給定義成變成拒絕了?
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是真的沒聽清呢。)
反正不管怎麼說,蕭十七算是把步霜寒給惹著了,偏又舍不得打,於是就隻能回家生悶氣了。
是的,冷著臉,然後反鎖房門,讓老爹猜去吧。
步霜寒的閨房外。
步天鬼鬼祟祟的貓在門邊,似乎在偷聽些什麼,而王氏則是帶著寵溺的笑容立在丈夫的身後。
“你說寒寒這是怎麼了?”
“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不僅接過了我做的早餐,還跟我比了心。”
“怎麼晚上回來,問她吃沒吃,就直接炸毛了呢?”
“是因為我沒做她愛吃的菜麼?”
“可她明明說了晚上不在家裡吃飯的啊。”
“可是這也沒關係啊,我立馬叫人去買,半小時內就能給她弄好,用得著那麼委屈,還說什麼‘以後再也不要喊我晚飯了’這種話麼?”
在公司從來都是“大聲講話”的步天,少有的小聲嘀咕了起來。
“女兒是說了晚上不在家吃吧。”步天又向妻子確認了一遍。
哎,可憐了這名老父親,還以為是自己的問題呢,隻怕步總想破了頭也猜不到,他不過是替另一個男人平白受了過。
王氏見狀,嘴角都快咧到後耳根了,在收斂了一下笑後,她才點頭說道:“是的,寒寒說了。”
聞言,步天痛苦抱頭,“那是為什麼啊。”
“女兒為什麼要跟我生氣啊”
王氏提示道:“女兒早上化了妝。”
步天:“哦。”
不鹹不淡的一聲。顯然,他並沒有往心裡去。
王氏又道:“女兒以前從來不化妝的。”
這次,步天不耐的擺了擺手,“問東你說西。”
“寒寒想化就化唄,都這麼大了,還非要管著她啊,再說了,你平時還不是愛打扮。”
“現在叫你來,是讓你幫我想辦法哄女兒的,不是讓你告她狀的。”
聽罷,王氏嘴巴一撅,再不想多說什麼了,就這腦子,再往後,隻怕一輩子都彆想哄到女兒了。
突然,房間內傳出了異響。
步天動耳聽去,竟是隱約聽見了女兒的呻吟聲。
額,先說清楚啊,是那種痛苦的呻吟。
(?不然呢)
“爸,我喘不過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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