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球,完球!
這怎麼看,步霜寒都反應不過來啊,你說好好的,非招惹她乾嘛呀。
少年郎一麵心中罵著,一麵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蕭十七迎著啞奴撲了上去。
不就是頂心肘嘛,看我,“鐵頭功。”
等等,真以為步霜寒是在瞎搞?
怎麼會!
打起架來,大小姐的戰鬥直覺是相當敏感的,怎麼會不經思考就胡亂行動呢?
那祝海月經過她時,無事,咋經過蕭十七時,她就應激了呢?
嗯?你是說祝海月有傷害蕭十七的意圖?
不會吧,祝海月不是剛才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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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實也不無可能,畢竟那瘋丫頭嘴裡手裡,沒半點可信的,說著就此作罷,但暗地裡搞偷襲,完全是她的行事風格啊。
所以嘛,步霜寒瞧見了蕭十七那質問的眼神,才愈發懶得理他,什麼傻逼,都敢懷疑自己了。
嘿,還真是不留情麵呐。
反正不管怎麼講,兩個出於相同目的的人,又一次做出了相同的行為。
步霜寒攔手將蕭十七護在身後。
蕭十七鐵頭擋在步霜寒身前。
感動感動個雞毛啊,要雙殺嘞!
就啞奴這個頂心肘,肅十七哪裡摸得出活路。
肅?
為什麼是“肅”?“草”字頭呢?
因為頭一會兒就被打飛啦!
當然,這種事還是不允許發生的,步霜寒又不是一個人來的,幫手?這邊也有的。
是得多誇張的臂展呢?才能將兩個成年人都保護起來。
一手捏碎祝海月的袖刀,一手摁下啞奴的肘擊,甚至還能分出心去,用屁股彈回了某人的頭槌。
蕭十七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宛如撞到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