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池南玄此刻還昏迷不醒,無法詢問具體情況。
巫建議他靜養一段時間,避免傷勢更加嚴重,以免留下後遺症。
大家的表情變得更加微妙了,巫的這句話無疑是說給宋晚晚聽的。
言外之意很明顯,池南玄雖然找回來了,但以他的傷勢,即使能夠康複,也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而且,他現在需要休息,可能無法照顧宋晚晚了,甚至可能需要她的照顧。
巫言裡言外都是想是宋晚晚考慮再找一個雄性伴侶。
宋晚晚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世界,並沒有聽見巫說都話。
宋晚晚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淚水順著她的指尖滑落,滴在他的臉上。
“阿玄,你一定要挺住,你不能有事啊。”宋晚晚的聲音帶著無儘的堅定和溫柔,手附在他的傷口上用巫的能力為他治療。
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隻是內傷她也無能為力,因為能力還不夠。
在場所有人都被宋晚晚的執著和深情所打動,他們默默地退到一旁,讓宋晚晚有施展的空間。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隻有宋晚晚的淚水和呼吸聲在空氣中回蕩。
她緊緊地握著池南玄的手,仿佛要將自己的生命力傳遞給他。
她瀕臨在崩潰的邊緣,直到係統提示商櫃有恢複內傷的藥,一直懸掛的心才微微放下。
站起來麵對,“多謝巫的囑托,我會讓人送來謝禮的。大家幫忙找阿玄也辛苦了,我也無以為報,隻能送些藥材給大家了。”
聽到宋晚晚如此慷慨,眾人都感到有些震驚。
“不辛苦不辛苦,我們都沒怎麼出力,謝禮就不必了。能幫宋大祭司的忙是我們的榮幸。”他們紛紛擺手推辭道。
但宋晚晚卻堅持道:“要的要的,你們不必推脫,謝禮我會讓人送到你們的住所的。”她不想欠他們的人情。
不等他們再拒絕,宋晚晚便繼續說道:“我們先回去了。”說著,她示意林博文和蕭天鳴扶起池南玄,準備離開。
回到山洞後,池南玄也不必再裝了,他睜開眼睛,臉上依然帶著一絲虛弱的表情。
“呦,真沒見過玄哥如此脆弱的模樣,我可得好好欣賞。”
一回到舒適區,蕭天鳴就開始放飛自我,調侃起池南玄來。
池南玄毫不猶豫地賞了他一腳,“滾。”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蕭天鳴笑嘻嘻地躲過這一腳,“玄哥幾天不見脾氣還是這麼臭。不過話說回來,你的內傷到底是真是假啊?”他好奇地問道。
宋晚晚也豎起了耳朵,她也很好奇這個問題。
明明池南玄出去前並沒有內傷,但他現在確實有很嚴重的內傷,這讓她既驚訝又擔心。
池南玄注意到宋晚晚的小動作,心中有些無奈。
他原本不想解釋這個問題,但現在既然被問到了,就隻好娓娓道來道來。
“給了自己一掌,內傷不就有了。”他輕描淡寫地說道,但這話卻把宋晚晚嚇得不輕。
“什麼!你給了自己一掌?那是不是真的有事啊?”宋晚晚驚呼道。
她知道池南玄的實力,隨隨便便一掌就能殺死一隻野獸。這讓她怎能不擔心他的安危。
“沒事,過幾天就恢複了。力度我都掌控著呢,隻是看起來重其實沒什麼的,彆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