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怎麼來我們島上的?”
幾位鳥獸人從天而降,站在他們木屋前質問。
“前幾日和伴侶在對岸遊玩被海浪衝過來的,故而在此逗留幾日,正準備離開。”
幾人似乎不相信他們的措辭,揚言要把他們帶回部落交給族長判斷。
池南玄唇微抿,渾身散發著寒冷的氣息,使人不戰而栗。
幾人見此紛紛做出備戰姿勢,其中一人生起怨氣。
“你們可彆不識好歹,就憑我們兄弟幾人的本事,抓住你們倆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彆妄圖耍什麼花樣,隻要你們乖乖束手就擒,我們自然不會傷害你們。”
池南玄冷哼一聲,唇角勾起一抹不屑,“是麼。”
宋晚晚神情不悅,他們本不想惹事,卻也不怕事。
都欺負到家門口了,再不反抗就成海龜了。
領頭人暗道不妙,此人散發出來的氣息如此強悍
方才說話的獸人,被池南玄嘲笑的笑容給激怒,瞬間衝上去打架。
旁邊的人攔都攔不住。
轉頭對宋晚晚說了聲,“晚晚退後點。”
隨後站在原地不動。
尖銳的利爪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起一抹寒光,朝著池南玄脆弱的脖頸處飛去。
那獸人以為池南玄被自己嚇到了,嘴邊的微笑越發燦爛,“去死吧。”
利爪即將刺到脖頸時,池南玄動了,眨眼間消失在那獸人麵前。
獸人一愣,沒想到池南玄是有實力的。
正疑惑人去哪了,突然被身後不正常的風給嚇到,轉身一個回旋踢已經到達眼前。
下一秒獸人飛出三米遠,重重摔在地上,嘴角露出一抹鮮血。
另外幾人連忙上前扶起他,轉而憤怒的看向池南玄,“阿楚隻是和你較量一下,並不是要傷你,你卻這樣對待他。”
說完又看向宋晚晚,臉上憤憤不平的表情似乎在控斥她伴侶的粗暴殘忍。
本來池南玄不想在宋晚晚麵前使用暴力的,但看到他盯著晚晚看時,手上的青筋炸起,暴虐因子蠢蠢欲動。
那人就跟看不到他的警告,委屈的看著宋晚晚,似乎她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便不罷休。
一時間氣氛有些凝固,宋晚晚默默退了幾步,給了個安撫池南玄的眼神。
而她這番動作在獸人麵前卻是收到了池南玄的壓迫而不敢發聲。
“你這個殘忍可怕的雄性,怎麼能無緣無故便傷害我的兄弟。”
說著又看向宋晚晚,“這位雌性你不要害怕,告訴我們你是不是被他威脅了?”
其餘人聞言,便知曉自己兄弟說看上這位漂亮嬌軟的雌性了。
附和著,“說啊,隻要你大膽說出來,我們會為你做主的。”
宋晚晚被他們的奇怪操作弄得一臉懵逼,什麼叫她被威脅啊?
他們哪隻眼睛看見阿玄對她不好了?
淨說瞎話。
默默又退了幾步,她敏銳察覺到池南玄的情緒不穩定,恐怕有人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涉及宋晚晚池南玄不可能冷靜。
池南玄瞬間消失,再出現時已經在他們麵前了,池南玄對著他們使用最原始的鬥毆方式,拳腳相加,把他們打的變不出獸型來。
“長得醜還敢窺伺我家晚晚,是嫌命長了是吧,我現在就送你去見獸神!”
砰砰砰——
啊啊啊——
慘絕人寰的叫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