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鳴,我們可是你的族人,你竟然敢帶人來欺負本族人,你會遭到報應的!”
雅雅也隻能逞口舌之快,不過很快她就說不出來了。
因為她被他們給抓了起來。
蕭天鳴隻覺得這是個笑話,鷹部落的人有把自己當成自家人嗎,現在他隻不過是回來報仇了,上來就說他們是一家人,當初汙蔑他是叛徒的時候怎麼不說是一家人。
雅雅見蕭天鳴不搭理自己,又開始威脅了,語氣完全沒有階下囚的自覺。
“蕭天鳴我可是族長的女兒,你想要殺我還得掂量掂量。”
想不通,為什麼她會覺得這話對一個攻打自己部落的人能造成威脅。
果不其然,蕭天鳴直接給抓著雅雅的人打了個手勢。
隻見雅雅瞬間失力倒下。
抓住雅雅的獸人也是個沉默寡言的人,最討厭彆人在他耳邊大聲吵鬨了,有了蕭天鳴的命令,直接一手打在她後頸。
完事後還嫌棄的說了句:“聒噪。”
蕭碭收到消息趕來時,正好看見那人敲暈雅雅,沉著臉喊了聲“雅雅。”
“蕭天鳴你還有臉來我們部落。”
蕭碭看見蕭天鳴並不把他放在眼裡,直接指著他的鼻頭罵。
但看到遠處的池南玄時,心裡咯噔一下,有種不祥的預感。
池南玄靠在樹乾上,雙手抱拳,眼神慵懶冷漠,平靜的看著雙方交戰。
若不是晚晚不搭理自己,又怎麼親自來這看他們打鬨。
是的,在池南玄眼裡剛剛這場戰爭是在打鬨。
再次見到這個殺父仇人,眼底蓄滿興奮。
“哼,我為什麼不能來,當初的真相到底怎麼樣,你不是很清楚嗎。”
提到當年的事,蕭碭隻是心裡一慌,眼底的心虛一閃而過,但很快就恢複了,若不是蕭天鳴一直盯著他,肯定也被蒙騙了。
卻更加肯定了蕭碭是有問題的。
“你少在胡說八道,若不是你阿父背叛我們,我們又怎麼會殺了他,為了平息遷部落的怒火,交了上百件上等獸皮,害的我們部落當年冬季凍死的人足足有30人!”
“族長說的是,蕭天鳴明明是你阿父的錯,當年你還小,可能不清楚,但我是真真切切的記得當年冬季我們部落過的有多苦。
而且族長隻是將你關押在小黑洞裡,並沒有殺了你,而你卻帶人回來弄得部落不得安寧,如果時間能重來我一定勸族長把你殺了!”
說話的人是鷹部落的一個張長老,當初他剛出生的小雌性就被凍死在那個寒冷的冬季,他是最恨蕭天鳴阿父的人。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要是族長就把你丟出去讓你當流浪獸人,讓你嘗嘗沒有家的滋味!”
”我阿父阿母都死在那個冬季了,明明我也有阿父阿母的,可是就因為你阿父,害得我沒家了!“
”你就不該回來,怎麼不死在外麵”
諸如此類的話,比比皆是。
蕭天鳴沉著臉,看著小時的玩伴這樣說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明明他阿父沒有錯,為什麼,這群人就不會去找真相,而是蕭碭說什麼就是什麼。
腦海裡突然回想到允崢說的那句話:“曆史是由勝利者編寫的。”
明白了,因為他阿父輸了,所以蕭碭以勝利者的身份造謠他阿父。
真諷刺,他阿父可是蕭碭的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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