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蟹城繁華喧囂的坊市中,一座外觀富麗堂皇的高大商樓矗立在這熱鬨非凡的坊市中央之地,門匾上書“玄羽樓”。
這座商樓的華麗與周圍的熙攘商鋪形成鮮明對比,卻顯得有些孤寂,門可羅雀。
玄羽樓內部陳列著各式各樣的靈器,從低到高的品質都有涵蓋,其中以下品居多,中品次之,上品則極為罕見。
但若是有煉器師在此,可辨認出,這裡的許多靈器是經過再次煉製處理過的。
樓內還設有專門出售煉器材料的櫃台,主打的是來自妖獸尤其是妖鯊的身體部位,這些材料對於煉器師來說,是製作靈器的原料。
除了靈器和煉器材料,玄羽樓還提供了包括卜算、丹藥、功法、陣法及客棧在內的多種需求,幾乎涵蓋了修真界的所有需求。
玄羽樓外側懸掛著一幅醒目的橫幅,上麵寫著“玄羽門招賢納士”,不限凝氣期、築基期還是結丹期,並羅列出了一係列吸引人的待遇條件。
然而,儘管招賢納士的待遇條件誘人,玄羽樓卻鮮有人問津。
幾名玄羽門的弟子無所事事地坐在門口的長凳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漫不經心地望著門外絡繹不絕的行人。
“為何師父懸掛的招賢令,幾年來都無人問津?”一人心中帶著一絲失落和不解,輕聲歎息。
“這不顯而易見嗎?我們在十二地支中位居末端,有人來才怪?”另一人自嘲著道。
“即便如此,起碼也比十二地支轄域內的小門派強多了吧。”有人試圖找尋一絲安慰說道。
“話是這麼說,但咱們玄羽門在自己轄域根本就沒有威懾力。”有人無奈地說道。
“那些小門派,都不怎麼服從咱們玄羽門。”又有人接著補充道。
“每年的供奉,總是姍姍來遲,甚至不來。”有人不忿地說道。
提及此事,眾人的表情愈發黯然。
“咱們要是去催討,還會被奚落一番,上次師弟去催討,還被打得半死。”其中一人微微顫抖地說道。
“唯有師父親自出馬,才能勉強收到些許供奉。”有人歎息說道。
“咱們玄羽門,真的太窮了。”有人接著補充說道。
“若非這十幾年來,血雲門按時繳納供奉,咱們這玄羽樓都開不成了。”另一個人感慨地說道。
“咱這樓內那些靈器,大多是血雲門每年上繳的供奉,經師父他老人家再重新煉製一番的。”有人低聲道。
“不煉製一番不行,這些靈器好像是其他十二地支,而且大部分是陰邪宗的,想來血雲門背後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有人小聲嘀咕著,聲音中充滿了猜測與懷疑。
“我之前從那血雲門的大胡子手上接過這些供奉,就發現了。”回想起那次經曆,這人的聲音帶著一絲恐懼和不安,顫抖地說道。
“明知道有問題,你還敢接?”另外一個人驚訝地道。
“師父都說了,既然有人主動送上,豈能推辭?”那人苦澀地說道。
“記得十幾年前,陰邪宗三十多位築基期修士一天之內被人滅了,連那號稱以假丹期修為斬殺結丹期修士的韓獲都被人給殺了。”有人回憶著說道。
“或許,血雲門正是那幕後黑手。”有人猜測著說道。
“或許是真的,時隔半年後,血雲門在短短一日便覆滅血雲寺,你們可知,那血雲寺的圓空可是結丹期初期修士,就這麼被血雲門的人給宰了,這血雲門的人,有多強悍,可想而知。”有人畏懼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