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暖暖興致勃勃要請客,等到酒樓看到菜單時,頓時傻眼。
忍不住驚呼:“什麼,一個黃豆燜雞竟然要十兩銀子?”
她所有錢加起來隻能買一個菜,那還怎麼吃飯?
店小二很有眼色,覷了眼老神在在的玄衣男子,耐心解釋。
“小公子,我們定珍樓可是京城第一大酒樓,我們東西都是精品,自然值這個價,小公子要不要再看看其他?”
話是對杜暖暖說的,眼睛卻是瞟向慕容溟。
他也看出來了,這又瘦又小的男子壓根不像富人。
杜暖暖聞言往上一掃,發現還有更貴的,一盤小炒牛肉,竟然賣到一百兩。
還吃個屁啊吃!
突然覺得呼吸急促。
原諒她太窮,貧困限製了想象。
想到自己剛剛說出去的大話,突然覺得尷尬。
慕容溟麵色不改,“小暖,今日本王請你,你隨便吃。”
他就著她手中菜單,在上麵隨手指了幾個,“這個,還有這個,這個……”
都是平時觀察到她愛吃的。
“不,說過我請客的,怎麼能讓你破費。”
杜暖暖一下抓住他還在點菜的手指,放下菜單,“走,我們去其他地方吃。”
她就不信她今日還請不起客。
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店小二眼見要成個大單,結果……
眼睜睜就看著兩人這樣走出去。
不由得揉揉眼睛,他是錯過什麼了嗎?
一般能進這裡的人都是達官貴人,要不然就是有錢人,這兩人既然能來,說明本身並不差錢,可是這兩人……
店小二隻覺得自己看走了眼。
慕容溟任由杜暖暖拉著,就連一慣的麵癱臉此時都柔和幾分。
要是仔細觀察,會發現他眼尾在微微往上翹著。
眼角餘光若有似無掃到那隻小手,突然有種將其握在手心的衝動。
不過還沒等他付諸行動,手的主人已經飛速移開。
“抱歉。”
兩人走出定珍樓,杜暖暖終於察覺不太對勁,急忙縮回手指。
她剛剛也是因為著急,就怕自己說晚了對方弄來一桌菜,到時候她又成吃白食的。
“沒事。”
慕容溟表情淡淡,將剛剛被拉的那隻手縮回袖子中,忍不住輕輕撚了撚。
要不是場合不對,他非要放在鼻子下聞聞。
她今日拉了他,那下次,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