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東們氣歸氣，卻沒有一個人敢在說程霜雪的壞話。
不是認可，而是不敢。
連金老都打不過的小娃娃，他們哪敢招惹？
“你們呢？”
程霜雪突然朝在場的股東們問道。
之前叫最凶的，第一個站出來說道：“沒意見沒意見，項目是你的，你說了算。”
其餘股東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後毫無意外的，全都選擇妥協。
唯有程雨亮茫然地站在原地，感覺整個人都快要碎了。
從國外歸來，精心計劃好的一切。
還沒來得及輝煌就結束了，還被最想乾掉的女人啪啪打臉。
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得了？
程老爺子見股東們都撤了，看向孫女的眼神有些複雜。
還將孫子孫女都叫過來，苦口婆心地勸道：“你們都是程家未來的希望，就不能攜手共贏？”
“爺爺年紀大了，過幾年就要退了，你們這樣讓我怎麼放心隱退？”
他邊說邊看向媛媛。
目光中，透露出了些許忌憚。
一直想問這丫頭的身世，又覺得直接問不太合適。
經曆過這次會議，說實話，程霜雪對爺爺感到有些失望。
本以為可以放心大膽，無所顧忌地闖下去。
現在看來，就隻是彆人路上的墊腳石。
其實她也不介意這些事，也考慮過程雨亮回來以後發展。
隻是沒想到，在兩者之間對方果斷選擇了後者。
以前那些寄予厚望的話，也全都是假的。
程雨亮知道對方在給他找台階下，信誓旦旦地回道：“放心爺爺，我一定和堂妹攜手並進！”
程老爺子很滿意孫子的回答，笑著點了點頭。
而後又將目光轉向了孫女，似乎在期待著對方的表態。
隻是不等程霜雪開口，媛媛忽然憤憤不平的揮舞著小拳頭說道：“你也是個壞人！”
她說的是程雨亮，聽得對方尷尬不已。
先不說在樓下碰到時的情形，在會議室的對話內容她都聽得清楚。
爭奪家業什麼的她不懂。
隻懂得，眼前的壞人在欺負姐姐，就不能給對方好臉色看。
程霜雪噗嗤一聲笑道：“媛媛，你說的可太對了呢。”
本來還在氣頭上的她，看到媛媛這麼保護自己，心裡的陰霾早就一掃而空。
接著朝老爺子說道：“我是程家人，就不可能放棄程家，不過路要怎麼走，我自己說了算。”
“明白。”
程老爺子對次表示理解。
看似有些無情，實則確是程霜雪在給他台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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