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映紅送出一個嘉年華。
陸柔通過連線後,一個麵容憔悴、眼神頹廢的男人出現在的屏幕裡。
他的頭發淩亂地散落在額前,胡子拉碴,眼睛裡布滿血絲,周圍是一圈烏青,整個人被巨大的悲痛籠罩著。
還沒等陸柔開口,男人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聲淚俱下地哀求。
“大師,求求你幫幫我!”
陸柔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到了,她的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情。
直播間的觀眾們也震驚了,彈幕瞬間少了很多平日裡的調侃,大家都在關注著這個男人的哭訴。
陸柔安撫道:“你先彆激動,到底是怎麼回事?”
男人用顫抖的手擦了擦眼淚,開始講述。
“大師,我叫梁義駿,我的兒子他可能被拐賣到緬北去了,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梁義駿的聲音帶著哭腔,顫抖且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深處擠出來的,充滿了痛苦與無助。
陸柔沒有催促,靜靜的等他繼續說。
“原本我們一家人生活得平平靜靜,可就在上個月……”
梁義駿剛結束了一場出差,拖著沉重的行李推開家門。
沙發上,梁震說:“爸,我跟你說個事兒,公司組織團建要出國旅遊,我報名了。”
梁義駿捏了捏疲憊的眉心。
“你也長大了,是該出去見見世麵,好好玩。”
梁震很開心:“爸,你太棒了!我就知道你會支持我。”
這時,梁震的媽媽從廚房走了出來,有些擔憂。
“出國旅遊?會不會不安全啊?”
梁義駿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孩子總要學著獨立,而且公司組織的,應該會有周全的安排。”
梁震連忙點頭:“媽,你彆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這次去出國,我聽說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梁義駿看著兒子,忍不住叮囑道:“小震,出門在外,一定要多個心眼兒。遇到什麼事情,第一時間跟家裡聯係。”
梁震笑著說:“爸,我知道。”
在小震出發的前一天晚上,梁義駿走進他的房間,看到他正認真地收拾行李。
他坐在床邊,遞給他一個小物件。
“小震,這是一個定位追蹤器,你放在行李裡,以防萬一。”
梁震接過,眼中閃過一絲感動:“爸,你想得真周到。”
梁義駿雙手捂著臉:“哪知道,這一去就沒了音信。
我等了好幾天,怎麼也聯係不上他,電話打不通,信息也不回,我心急如焚,就報了警。
警察經過一番調查,告訴我小震的公司是皮包公司,已人去樓空,而名義上的出國旅遊,實則是被賣去了緬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