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柔有事出去了,雲然也出去了,陸之舟隻能獨自待在自己的酒店房間裡。
也不賴,就好好睡一天。
鄭河接到雲然的電話,早早站在醫院的門口等她。
看到她出現,他迎了上去。
“雲姑娘。”
雲然點點頭。
鄭河帶著雲然來到病房門口,隔著玻璃,看到了病床上那個瘦弱的小女孩。
她臉色蒼白,頭發稀疏地散落在枕頭上,小小的身體在寬大的病號服裡顯得更加脆弱無助。
各種醫療儀器圍繞在病床周圍,發出輕微的滴滴聲,仿佛在訴說著小女孩與病魔抗爭的艱難。
鄭河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向雲然介紹情況。
“她就是我的女兒,她得了一種罕見的重病,為了給她治病,我們已經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借遍了親朋好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疲憊與絕望,但又在看向他女兒時瞬間閃過一絲堅定。
“我和我老婆輪換著照顧她,白天我在醫院,晚上她來守著,這樣我才能去開一會兒店,多掙點錢給孩子買藥治病。”
雲然靜靜地聽著,心中滿是同情與酸楚。
她仔細地觀察著病房裡的一切,小女孩的病曆本隨意地放在床邊的櫃子上,上麵密密麻麻地記錄著各種檢查結果和治療方案。
輸液管裡的藥水緩緩地滴入小女孩纖細的血管。
小女孩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在微微顫動,仿佛在夢中也承受著病痛的折磨。
雲然輕聲問道:“孩子這樣多久了?醫生有沒有說後續的治療方案?”
鄭河無奈地歎了口氣,回答:“已經好幾個月了,醫生說接下來還需要進行多次化療,可每次化療的費用都高得讓我們喘不過氣來。”
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治療的費用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但小女孩的家人並沒有放棄她。
對於她這種含著金湯匙的人生,那個數字,不過是一輛車,一個包包,一件晚禮服。
從病房出來後,雲然對鄭河說:“我可以幫助她。”
鄭河的眼眶瞬間紅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他語氣激動。
“太感謝您了,您的大恩大德我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
警方依法傳喚辛芊。
聽聞辛蕊的死訊後,辛芊的雙眼瞬間瞪大,難以置信地搖著頭,嘴裡不停地念叨著。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擊。
盧嘉恒嚴肅地問道:“你與這起案件到底有什麼關聯?請如實交代。”
辛芊的雙手下意識地抓緊了椅子的扶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