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拚命壓抑著粗重的呼吸,開始從蹲小鼻嘎的時候講。
季春花啊?了一聲,傻傻問:“小鼻嘎是啥?”
“就那姓姚的。”段虎哼道:“他那麼點小個兒,不就跟個小鼻嘎差不多大?”
季春花聽得臉都皺作一團,想笑,又覺得笑出來不太好。
“你,你咋這麼說人家怪、不好聽的。”
段虎:“?”
“你向著誰你?他還埋汰老子呢你咋不說?”
季春花:“我說了呀,我咋沒說?”
“你不是有眼線幫你監視我嘛,人家沒跟你說全?”
“”段虎瞬間一癟嘴,嗡裡嗡氣道:“說全了。”
季春花見他耷拉著眼皮,堅硬的睫毛半落,心裡軟趴趴的。
沉默半晌後忽然道:“虎子,我不聽了。”
“其實隻要細尋思尋思,我就能猜著你大概說了啥。”
“或是換句話說,你說了啥都沒關係。虎子,隻要你心裡痛快,你能明白我稀罕你、我這顆心也一樣被你填滿了就好。”
段虎身軀一僵,顫顫悠悠地撩起眸,莫名透出幾分憨,又有幾分患得患失,“真的麼?”
“你不跟老子扒瞎?”
季春花哭笑不得:“我肚兒裡都叫你揣上娃了,咋能扒瞎?”
段虎哼哼:“跟這沒關係,那小鼻嘎不說了麼就是有人不在乎這個,你瞅他就不在乎啊。”
“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艸!個兒不高,膽兒倒挺大!”
“我說句實話,你不許不樂意。”季春花嘿嘿樂。
段虎切道:“說唄,老子擱你身上不樂意的時候多了,不都能叫你哄好嘍?”
“你這手段多厲害啊,把我攥死死的,有啥怕的?敞開了說!”
季春花笑得更得意,眼睛都眯起來:“其實我也挺樂意看你這樣兒的酸了吧唧的,”
“讓我覺得怪怪舒坦,怪得勁的還。”
段虎梗住,心裡頭那叫一個複雜。
他瞅她好像還真是挺美
他樂意看她美,可自己心裡又不美。
完了憋憋屈屈的說:“你得勁,老子不得勁!”
季春花小手兒摸摸他胸口,轉悠轉悠眼珠子,“那,那我公平一點。”
“我剛都得勁了,現在也叫你得勁,好不?”
說著話,手開始往下出溜兒。
段虎傻了眼,一下沒反應過來。
等晃過神來時,牙關都咬住了。
“你得勁了不?”
季春花天真又大膽地盯著他問。
段虎頸側青筋都凸起來,擰緊眉去親她嘴。
季春花躲道:“你得勁了嘛?得勁了不?”
段虎崩潰低吼:“得勁!得勁了!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