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彆跟我扯犢子打馬虎眼,他再壯再胖,能把床壓成這樣?都斷成兩截了,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輔導員當然不相信陳勝的鬼話,這床腳斷裂處,怎麼看都不像是壓塌造成的,表麵裂痕上都帶著一圈白色,顯然就是被強力扭斷的。
輔導員的話,無疑就是一記重錘狠狠撞擊著陳勝的心臟,百八十斤的胖子睡了兩年都壓不斷,居然被易小東一腳給踹成兩截,在他心裡,易小東已然被貼上了怪物的標簽,他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
正如易小東所言,得罪邵藍的下場,最壞也就是死,死了就一了百了,也就死的時候痛苦一點,可易小東不一樣,他能讓自己生不如死,這種折磨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陳勝麵色難看的搖搖頭,說道:“真沒事,就一學弟來看我,如果有事,我還不跟你說嘛!”
“那好吧!沒事就好。”輔導員狐疑的看了易小東一眼,又看了看陳勝,隨即朝著在屋外看戲的人說道:“都散了吧!趕緊回去休息,都彆看了。”
輔導員下了逐客令,眾人頓覺無趣,紛紛離場。
在離開前,易小東忽然回頭望著陳勝,說道:“友情提示,給那個邵藍打個電話,就說我現在去找他,讓他把臉洗乾淨,我有潔癖,我怕買洗手液的錢都能買窮我。”
門捎上,那個小胖忙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陳勝驚魂未定,哪裡有空搭理他,稍稍定了定神,他忽然靈機一動,像易小東那樣說,給邵藍提前打聲招呼,以邵藍目空一切的自負性格,或許會把所有怨氣轉嫁到易小東身上,自己興許能再逃過一劫。
想罷,陳勝在寢室裡翻箱倒櫃,找尋著自己的手機。
走出寢室,易小東發現程浩三人就站在外麵,三人像是事先配合好的一般,誰都沒有開口,就這樣看著他。
易小東露出一抹淡笑,說道:“都跟你們說了,我有分寸,不會把事情鬨大的。”
李文斌問道:“那……那事情就這樣完了?”
李文斌的話倒是提醒了易小東,他又轉身打開寢室門,陳勝還在翻箱倒櫃找尋著手機,見易小東又折返回來,嚇得渾身一激靈,哭喪著臉問:“你……你還有事?”
易小東笑著說:“彆怕,我就是問個路,你應該知道邵藍在哪吧?”
見易小東並不是要對付自己,陳勝長出一口氣,說道:“他應該在學校對麵的賓館,就是你常……呃……就是對麵那家悅來賓館。”
易小東道了聲謝,爾後便又把門給帶上,對著三人問道:“你們有誰認識邵藍,陳勝說了,他就是元凶,和我們一樣都是大一新生。”
聞言,程浩不由得一怔,隨即神色凝重地道:“你該不會想對付邵藍吧?不行,他的背景不簡單,他是江海市市長邵長天的兒子。”
聽到邵藍是市長邵長天的兒子,李文斌和張揚臉色都是一變,變得十分難看。
張揚怯生生的說:“小東,要不就這樣算了吧!那種人不是我們能招惹的。”
李文斌附和道:“對啊,這年頭,當官的怕混黑的,混黑的怕公安,公安怕當官的,這種人我們得罪不起。”
易小東一聳肩,說道:“安啦!我都說了能處理好,這是我的私事,你們沒必要摻和進來,我不想連累你們。”
聞言,李文斌臉上露出一抹慍怒,說道:“你這叫什麼話?我們是你的室友,也是你的朋友,朋友就是用來出賣連累的,你這話說的,太不夠意思了。”
程浩點頭附和:“斌子說的對,朋友就是要相互利用才能處的長久,沒有出賣和連累,又怎麼知道哪個才能成為兄弟呢?”
張揚默默地低下頭,默不作聲,他也很想像李文斌兩人這樣,說出一番慷慨激昂的話來,可是實力不允許啊!
易小東淡淡一笑,說道:“你們的心意,我收到了,但接下來的事,確實不是你們能摻和的,放心吧!我自己可以處理好的。”
程浩嘴巴微啟,話到嘴唇邊又咽了回去,末了,他歎了口氣,說道:“就照小東的意思去做吧!”
程浩平常是話最少的一個,吃喝玩樂的時候,他都是聽從李文斌和張揚的安排,可每到猶豫不決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往往都是由程浩來做決定的。
悅來賓館——
“陳勝就是個廢物,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枉我哥還這麼看重他。”邵藍掛掉電話,滿臉怒容,嘴裡罵罵咧咧:“好,很好,竟然說來找我,還讓我把臉洗乾淨,看來易小東那小子真不知死活。”
“邵少,你就彆生氣了,讓咱們姐妹倆好好陪你放鬆放鬆。”邵藍身旁的妖豔女子像蛇一般纏在他的身上,用舌頭舔著他的身體,手還在他的小賓州上一通把玩研究。
另一位妖豔女子則是跪在邵藍身前,正用嘴替他的小賓州進行口腔按摩,場麵極其香豔露骨。
邵藍興致早就被陳勝的一通電話給敗光,揮了揮手,不耐煩地道:“你們先回去吧!到時候再給你倆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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