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勇主動去小院旁邊的雜貨屋裡,找了把鋤頭出來,對著小院裡的雜草就是一頓乾。
不到二十分鐘。
小院就被整理得有模有樣。
沈烈本來要上去幫忙,但被王大勇很嫌棄的拒絕了,說他一看就不是乾這種活的架子。
乾完了院子裡的活,王大勇又回屋裡打掃,很快,本來落了灰的屋裡,也是乾乾淨淨。
“勇哥,這誰家姑娘將來嫁給你,做夢都得笑醒了。”沈烈遞過一瓶水,笑著誇讚道。
王大勇找了個小板凳,坐在沈烈旁邊,苦笑道:“能乾有啥用啊,老婆照樣跟人跑了。”
沈烈一聽這裡頭有故事,心裡雖然好奇,但也不好意思多問。
王大勇擰開瓶子灌了一大口水,用衣服擦了擦臉上的汗,然後開始講起了他的過往。
他的過往不複雜,和很多鄉下走出來的年輕人一樣,趁著年輕的時候出外打工,然後交了女朋友,因為在城裡買不起房,就回到老家發展,過了幾年之後,老家實在太窮,他也沒彆的大本事搞到錢,妻子熬不住這窮,就帶著孩子一起另謀出路了。
下河村像他這種情況的不少。
村會計劉大慶的媳婦也是,說是出去打工,結果出去三年了,一點動靜也沒有。
沈烈不禁有些沉思。
他並不是聖母心,看不得人間疾苦,而是新聞中總看到那些新農村的建設,家家戶戶奔小康,和王大勇口中說的還需要脫貧比起來,相差實在太大,也替王大勇感到惋惜。
兩人坐在院子裡閒聊了一會兒。
天黑之後,就回屋睡覺了。
房子不大,正好兩個房間,沒有空調,沈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隔壁卻很快傳來王大勇的鼾聲。
沈烈兩隻手枕在胳膊上,他傍晚時候就給程麗霞打過去電話,當時程麗霞說在忙,但聽那邊鬨哄哄的,不像是在實驗室裡,而像是在商場,他本來想問她是不是回縣城了。
但不等他把話說完,程麗霞便掛斷了電話。
他再打過去,程麗霞接了,但不等他開口,程麗霞便滿是不耐煩地說:“你什麼時候這麼墨跡了?”
然後,電話又被掛斷。
沈烈能清楚感覺到,他與程麗霞之間出現了罅隙,從大哥薑海波出事,他被貶之後。
婚房沒了。
起初他以為程麗霞是因為這個沒有安全感,才和他生氣,程家愛麵子,本以為招的金龜婿是縣政辦的大筆杆子,而且年底就要提副科,是領導身邊的紅人,住著政府分的房子……
這些,都是程家出去交談的資本。
沈烈心中是有些生氣的,他可以理解程麗霞、理解程家,可他才剛幫程凱搞定了工作,調程凱到縣公安局,調職手續已經辦完了,是去的縣公安局經偵科,妥妥的重點部門。
就憑這件事,程麗霞也不該對他這態度吧……
喜歡官場:拳拳到肉,專治不服請大家收藏:官場:拳拳到肉,專治不服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