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步步緊逼,顯然是衝沈烈來的。
“刁民!”
沈烈罵了一句,過去他不懼這群村民,現在也是同樣,隻是今天多了楊父、梁紅霞、江芮三人。
但越是這樣,他越得跟這些村民拚一把。
跟這些村民講道理肯定是不行的,隻要真刀真槍乾一把,把他們打服了,才能跟你好好說話。
沈烈一腳踹斷衛生室內的一把木椅子的椅腿,將半米多長的椅腿拎在手裡,衝著這群村民就迎上去。
你們磨磨唧唧不動手,那我先來!
和上河村的村民恨他是一個道理,放眼整個湯河鎮,他最看不慣的就是上河村的這群刁民。
雙方大戰一觸即發。
“等一下!”
江芮突然大喊一聲,快步擋在沈烈身前,然後衝村民們大聲說:“你們都被騙了!”
村民們一臉不解,殺氣騰騰。
沈烈同樣疑惑。
梁紅霞在楊父的攙扶下,也走上前來,開口道:“他們往水井裡投了毒,想要你們全村陪葬。”
梁紅霞目光指向地上的廖雨生和兩個手下。
“彆……彆聽他們胡說,我們跟上河村的村民是一夥的,黃文賢黃董大家都該認識吧。”廖雨生連忙開口解釋,邊上的兩個手下,這時也開口附和。
一名年長的老村民站了出來,衝江芮和梁紅霞哂笑道:“黃文賢是我們村裡出去的娃娃,咱們村的大壩,當初是黃文賢的親哥哥黃果然提議修建,由黃文賢帶領施工隊建起來的。
這幾個人都是黃文賢的手下,說他們往我們村的水井裡投毒,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把我們上河村的老百姓當傻子耍?
你們都可以離去,但唯獨這個姓沈的瓜娃子,今天必須留下來,給我們上河村一個交代!”
老村民目光冰冷地剜向沈烈。
其餘村民也是同樣。
他們對沈烈的恨,已經達到非除掉不可的地步,至於殺人犯法,不是有那麼一句話,法不責眾。
砰噔!
突然,衛生室的裡屋傳來一聲響動,楊父忽然想到什麼,鬆開扶著的梁紅霞,衝向裡屋。
轟!
裡屋的門被打開,這間裡屋是用來給村衛生室的醫生休息,並且當做藥品倉庫用的。
此刻水泥地上坐著一個被五花大綁,嘴裡塞著東西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