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江海波為官清廉、一身正氣,結果和一個跨省在逃的a級通緝犯合起夥來反腐?
許漢江、許漢文兄弟倆沒得說。
可這個秦劍……
等等。
沈烈忽然想到了幾年前,發生在普山縣的一樁轟動一時的滅門慘案,當時普山縣東郊的一個鎮子拆遷,一名負責主持拆遷工作的縣領導,在拆遷現場被一名突然衝過來的男子,用殺豬刀連刺十二刀當場身亡,現場所有人震驚,凶手逃之夭夭。
而就在當天晚上,被全城通緝的殺人凶手,出現在被殺官員的家中,又殺害了官員的妻兒、父母,緊跟著又出現在當時負責拆遷東郊鎮子的拆遷公司老板的家裡,滅了老板全家。
兩個家庭加在一起,一共十三條人命。
唯一的幸存者,是拆遷公司老板領養的一個小男孩,因為與老板沒有血緣關係而得救。
這起案件不光震驚當地,更是轟動全省,甚至在全國年度凶案總結當中,都排名前列。
凶手手段殘忍,嗜殺成性。
普通老百姓光是聽到這起案件,都會被驚得說不出話。
但令人意外的是,案發後的普山縣全麵封鎖、嚴格盤查,結果依舊沒能抓捕到犯罪嫌疑人。
有人說凶手早就逃走了,有人說他就在普山縣,但這麼多年過去,凶手一直下落不明。
“我就是秦劍,彆人眼中的殺人大魔王。”殺手笑著開口道,臉上一絲悔意都沒有。
“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我這樣一個通緝犯,你大哥怎麼會和我扯上關係?當年,普山縣警方其實差一點就抓到我了,我之所以能離開普山縣,是你大哥把我藏在他的車後備箱裡,誰能想到殺人凶犯,竟然藏在當時炙手可熱的常務副縣長的車裡……”
“是你要挾我大哥的?”
“是你大哥主動找到我,要送我出去,至於原因也沒什麼可隱瞞的,當時還不是北港市信訪辦的許漢文,在得知我殺人後,給你大哥打了電話,還將我提交到市信訪辦的舉報材料發給你大哥,許漢文知道你大哥剛正正義,也信得過你大哥這位老同學。”
“護送背負十三條人命的殺人凶手離開,你管這叫剛正正義,你這是在侮辱我大哥,如果不是你們聯合起來威脅我大哥,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幫你這個殺人犯的。”沈烈語氣篤定。
“小子,我發現一涉及到你大哥的問題,你情緒就容易失控,腦子也不聰明了……許漢文為什麼要幫我?就因為我和他一起在部隊裡當過兵,就因為我們一起睡了三年的上下鋪?
還是因為在部隊裡的時候,許漢文被老兵欺負,我冒著被打得頭破血流為他出手?
還是說,你大哥肯幫許漢文,是因為他們小學、初中都是同學,兩人從小就比較投脾氣,一直到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他們之間都還有聯係,偶爾還會出來喝個小酒?
嗬,包庇殺人凶手,幫助a集通緝犯潛逃,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不是人情世故就可以,說句不好聽的,真要是犯了和我同樣的事,親爹親媽都不一定保你,朋友算什麼?同學又算什麼?
他們之所以選擇幫我,那是因為我殺了該殺之人,殺了當時通過正常合法途徑,根本治不了他們罪的貪官和黑社會,我不隻是在替家人報仇,而是在替所有被他們坑害過的人報仇。”
秦劍臉上的表情變得激動憤慨,當年的事再重提,他心中依舊意難平。
“就算貪官和黑社會該殺,可他們的家人也不至於……”
“那我的家人就該死?少踏馬滿嘴仁義道德,我在部隊當過兵,最危險的時候,去過邊境與騷擾邊境的鄰國軍人近身肉搏,頭上留下過疤痕,縫了十一針,可當我轉業回家,聽到的消息是我爸為了給我和我哥多要一套房子娶媳婦,被判做釘子戶,負責拆遷的那位領導當場黑著臉離開,而拆遷公司的那個混蛋讓人衝我大打出手。
我在icu躺了一天就咽氣了,我媽和我哥也受傷躺在醫院裡,我哥的腿上本來就有殘疾,那一次之後更是徹底站不起來了,我媽也在我爸離世後的半個月撒手人寰。
如果,我說如果我爸想多要一套房子給我和我哥,屬於不合理的要求,我不會替他們報仇,就算打碎了門牙我也得咽回肚子裡,可本來在拆遷上,那些人就特意針對貧弱家庭,壓低拆遷款,壓榨回遷房的麵積,按照我們家的條件,彆說兩套房子,分四套都不為過。
那些人既然是貪官和黑社會的家人,他們享受到了貪官和黑社會賺來帶血的錢的享受,付出代價不應該麼?何況,那種黑心人的家人,他們的基因骨子裡也不是乾淨的!”
秦劍情緒越來越激動,完全不顧沈烈手裡的匕首,抵在他喉嚨上剌出的口子。
鮮血在流。
沈烈逐漸放下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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