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快醒醒。”
王二三睜開眼睛,眨了眨。
原本濃鬱的白霧竟然淡了許多。
剛才不還在佛塔中,怎麼一下就出來了。
“喂,你們幾個,乾啥的!不知道清場了啊!”一個穿著熒光馬甲的巡邏人員一隻手拿著電筒,另一隻手舉著擴音器朝他們喊來。
陳立反應快,一骨碌從地上翻起來。
“抱歉,我們馬上就走,對了,今天是幾號啊?”
“咋,出門玩兒也不看日期,今天22號。
你們趕緊走吧,馬上要封山了,跑快點還能趕上最後一班旅遊車。”
“得嘞,謝謝您!”
三人著急忙慌地往景區正門小跑。
誰也沒注意。
巡邏的男子年約五六十歲頜下留著花白短須,十分清瘦。
他看著三人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自顧自地說了句,“得,今兒的坑不用挖了,人老咯,也該退休咯。”
三人從正大門出去,果然趕上了最後一班下山的旅遊車。
車上除了三人隻有司機,他們坐最後一排說話也不怕被聽見。
“老王,我是不是失憶了?進山的那天明明是21號啊。”
陳立一邊說,一邊拉住王二三的手往自己腦袋上摸。
“不是失憶,很有可能我們在地下待了一整天。”
折澤從後麵莫名奇妙地來了句。
陳立一聽,激動得拍了下大腿。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阿澤,你是咋知道的?”
“小說裡看過。”折澤的臉又紅了。
陳立拍了拍折澤的肩膀。
“阿澤,我跟你說,你不能這麼靦腆,動不動就臉紅,容易找不到媳婦兒。”
說到這,他愣了一下,一拍大腿。
“錘子,我忘了靈珠了!老王,靈珠你拿沒?!”
“要不,咱們回去再說?”
王二三腦袋飛速運轉,該怎麼跟陳立解釋,靈珠最後變成了一朵花,飛到自己身體裡當紋身了?
經過路上的討論,基本能確定,胡庸的那個夢隻有王二三一個人看到,而胡庸也隻跟王二三一個人說過話。
陳立和折澤從頭到尾隻看到一尊石像,石像手裡托著珠子。
而在王二三醒來之前,陳立和折澤都各自在做夢。
旅店,電視播放著唱歌節目。
王二三光著上半身背對著站在床邊。
陳立坐床上,托腮研究紋身。
折澤心中掛念著那本沒看完的盜墓筆記,但是又怕掏出手機會被陳哥叨咕。
“嘶,老王,你說一顆好端端的珠子,怎麼就開成了一朵花。”
此刻,電視裡正好放到一個長得像金魚的女明星唱歌:
“我把你畫成花,未開的一朵花
再把思念一點一滴畫成雨落下。”
“唱的啥破歌,討厭。”陳立反手就把電視關了。
“我覺得,唱的挺好的啊”
折澤剛說完,就被陳立一個眼神瞪得乖乖上床看小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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