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刀無情地刺穿了克瑞斯頓的皮膚,輕而易舉地劃破了脆弱的腸粘膜,更是殘忍地刺斷了大腸。
一時間,鮮血汩汩流淌,血腥的氣息開始彌漫開來。
克瑞斯頓的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他瞪大了雙眼,滿是驚愕地看著穆羅智,那眼神仿佛是在質問。
“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你不是應該在遭受如此重擊後暈倒嗎?”
他的心中充滿了困惑與震驚,完全無法理解眼前這超乎常理的一幕。
‘為什麼脖子遭受到沉重地擊打,卻還沒有暈倒?難道之前老子辛苦練習的都是假拳嗎?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肚子又來一下。】
【這要是還不死,命就太硬了。】
【主要還是主播沒技巧。】
【你這是什麼意思?】
【其實在主播刺中那家夥的肺,就已經穩操勝券。】
【你這不等於廢話嘛!大家都知道會贏。】
【我說的意思是,第一刀中了後,隻需要扭著軍刀使勁的轉,這膩歌怕是會疼的連力氣都沒有,根本不可能揮出第二下。】
【那你咋不早說?】
【哦,剛才喝水沒來得及說。】
【白讓主播挨一下。】
【凸艸皿艸】
……
穆羅智自然看到那位觀眾的提議,他的目光瞬間變得明亮起來。
像是黑暗中突然被點亮的燭火,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興奮,不由得發出了一陣笑聲。
“嘿嘿!”
伴隨著這一聲有些詭異的笑聲,穆羅智的臉上瞬間切換成殘忍的神情。
隻見他緊緊地攥住兩手上的軍刀,然後毫無憐憫之心地,直接使出巨大的力氣,在那血肉模糊的傷口裡,瘋狂地扭轉起來。
那軍刀就如同一個無情的破壞機器,在克瑞斯頓的右肺、肚子處肆意攪動著。
“當啷”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難以忍受的劇烈疼痛,讓克瑞斯頓的雙手瞬間失去了力量,那原本緊緊握著的鐵棍,綿軟無力的手中滑落,重重地掉在了地上。
克瑞斯頓整個人,因為這極致的痛苦,身體蜷縮成一團。
仿佛是一隻遭受重創的刺蝟,臉上的表情因為這鑽心的疼痛,而變得極度扭曲,嘴巴大張著,卻發不出太大的聲音。
隻有一聲聲痛苦的悶哼聲,從喉嚨裡艱難地傳出。
【漂亮,果然有用!】
【兄弟,你是不是乾過這事?】
【我?沒有,沒有,看電視看電影知道的。】
【你說話不對勁!】
【我們也看電影電視,從沒學會。】
【確實不對勁,這位兄弟肯定乾過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