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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張口,”盧憶蓀捏著元淮的鼻子,讓元淮乖乖跪在地上,將越醴直接倒在了元淮的口中。
元淮的嘴仿佛變成了一個酒杯,一滴不漏地將盧憶蓀酒壺中的酒含在嘴裡。
“怎麼樣?好喝嗎?”
“好喝,夫人賞的酒,自然是好喝的。”元淮說。
“既然好喝,怎麼你隻顧著自己喝?也不給本夫人倒一盅嘗嘗?”盧憶蓀說,“一點規矩都不懂!”
“夫人,我錯了,”元淮怕盧憶蓀生氣,於是趕緊握住她的手,請求她原諒。
“我這就給夫人倒酒。”元淮連忙從倒滿了一杯酒,跪在地上,雙手將酒杯舉過頭頂,呈到盧憶蓀的麵前。
盧憶蓀說,“太低了,本夫人胳膊酸,拿不起來。”
元淮又將雙臂拉直,舉得更高些。
“算了,還是你喂本夫人喝吧,起來吧。
”盧憶蓀說道,
“謝夫人,謝夫人。”
元淮終於不用跪在地上,輕輕地坐在床邊,侍奉盧憶蓀喝酒。
而盧憶蓀雙眼看都不看元淮,這高傲的眼神,不知為何,讓元淮心中更加欣喜。
等盧憶蓀飲完手中的酒,元淮又趕緊給盧憶蓀捏肩揉背,“夫人操勞了一天,讓我給你揉揉肩背吧,怎麼樣,夫人,我的手法還可以將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