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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恨我嗎?”燭火之下,朱瞻墡喝了口熱茶,看著眼前這個將自己綁起來送上門的黑蛇姬。
自己對黑蛇姬動用了量體之刑,如果不是有斯德哥爾摩情節,那麼黑蛇姬應該恨透了自己才對,但是今日不斷的靠近自己,金瀚王又將之聯姻過來,是在反常。
若是她想刺殺自己,就算是刺殺了自己,雙方反目而已,他和金瀚王也跑不了,而且根據他們了解到的信息巴圖爾應該沒有這樣舍出性命的忠心。
所以就理論上來說黑蛇姬應該不可能有殺自己的心,但是誰能保證萬一呢,為泄私憤不顧大局也不是不可能的。
自己這條小命還是得保護好。
黑蛇姬也沒有隱瞞:“我起初很恨你,你將我瞧光看儘了,還百般羞辱我,我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碎骨吸髓。”
“後來就不恨我了?”
“不是不恨了,隻是越想越覺得你可惡,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若想挽回屈辱,要麼殺了你,要麼嫁給你。”
“你這是什麼邏輯。”朱瞻墡無語苦笑。
“殺你辦不到,因為殺你,我和父王都得死,那就隻有嫁給你了,女子的身體從來隻有丈夫能看,若是嫁給你了,當日那般便算不上屈辱。”
黑蛇姬繼續說:“如若不然,以後我不管與誰在一起總會時時想起那日的屈辱,這一生如同夢魘縈繞,揮之不去,而且那天我沒有從你的行為中感覺到惡意,我知道那是因為立場問題,你必須那麼做。”
你要說她這個邏輯好像確實也走的通,隻是個腦回路,如果她自己不解釋,朱瞻墡是想不到。
如果她的話不假,那麼朱瞻墡確信了她應該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或稱為人質情結,是指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這個情感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產生好感、依賴性、甚至協助加害人。
而人質潛意識裡麵必須認為逃脫是絕不可能的,就如黑蛇姬自己說的那樣,若不跟朱瞻墡在一起,她會覺得那是她永世的夢魘,逃不脫。
方才她的話裡就是覺得她這輩子逃不脫朱瞻墡的陰影了。
鬥。
朱瞻墡不認為這段話是她編出來的,因為這年代對於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沒有認知,她不可能編這樣一段話出來,她又不是心理學家。
“行吧,我明白你的心意了,對於之前的事情我也鄭重的和你道歉,關於聯姻的事情,既然已經答應了,這事便是作數,等到回去之後,便會娶你。”
朱瞻墡知道就算是朱棣知道聯姻的事情也會答應,不就是多一個老婆嗎?我朱瞻墡還能慫了?
而且黑蛇姬如果放到現代的話就是那種身材非常好的健身女博主,長得還有異域風情,畢竟全身自己都看過了,自己也不吃虧。
聽到朱瞻墡這麼說,阿利亞終於有了一絲的笑意:“我便猜到當日你肯定對我沒有惡意,那我就留在這裡陪著殿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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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情節有點嚴重啊,看來朱瞻墡在她心底的人設和朱瞻墡本人還是有一定差彆的。
“那我給你將鐵鏈解開吧。”朱瞻墡撿起了鑰匙。
但是阿利亞自己將手轉到了另外一邊,不讓朱瞻墡將她的鎖鏈解開:“殿下不用解開了,我怕你心裡還是有一絲擔憂,隻是不好意思說,我這樣沒關係的。”
這是何等的善解人意,外頭傳的凶名赫赫的黑蛇姬,沒想到是一隻如此溫順善解人意的小家貓,這說出去誰會相信。
現實永遠比故事來的奇妙。
“但你這樣不難受嗎?”
阿利亞搖搖頭:“不會的,殿下,我手有百斤之力,這點不算什麼。”
朱瞻墡微笑,自顧自的看著公文,正要拿筆,阿利亞忽然又說話了。
“殿下,我有一件禮物送給您,我想著您寫公文一定非常的繁累,便想著送您一件禮物。”
“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