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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宴上,朱高煦嗨瘋了,本就喜歡喝酒的他痛飲一番,拉著姑娘載歌載舞,根本不顧及形象,拉起朱瞻墡就是一頓灌,因為是凱旋酒朱瞻墡知道肯定不能拒絕,索性就拿起碗了和朱高煦喝個痛快。
城內熱熱鬨鬨,城牆之上肅王朱贍焰麵無表情的看著城內,耳邊似乎有細微的熱鬨聲音,消散在風中。
陝西藩司都指揮使馬陽走到他的身邊,今夜是他們兩人換防。
“王爺,您去休息吧,後半夜我來值守。”
“馬叔,你說接下來陛下會如何封賞?”
“王爺,封賞不會少的。”
“希望吧。”
馬陽看出了他的憂愁,兩人畢竟關係匪淺,馬陽提醒了一句:“王爺,老王爺當年是因為建文君的削藩才內遷的,雖說當今陛下並未讓老王爺起複,但是終究沒有加害,王爺您現在也承襲了王位,為自身記,為後世兒孫記,王爺要永葆感恩之心,對陛下,對太子殿下,都是如此。”
馬陽擔心朱贍焰因為之前朱棣不封他,而記恨在心,畢竟那麼多年不讓他繼承王位,他心中怨念確實不小。
朱贍焰呼出一口氣,寒風中水霧凝結,似乎能聽到輕輕碎落的聲音:“馬叔放心,我並非不知好歹之人,能如今日這般已經心滿意足,漢王爺,珠江郡王,蘭州郡王皆是人中龍鳳,這一趟我學到了不少。”
“王爺,大明現在疆域廣闊,北方的草原,西方的西域都已經納入了版圖,陛下想必需要很多人來為他效力,也是王爺您一展身手的好時候,王爺且記著事無巨細,多向陛下說明,多請示殿下的意思,不要入老王爺一般,便是求情說的也是如要與陛下平起平坐一般。”
朱贍焰會心一笑:“馬叔,我曉得了,為人臣子,最重要的還是一個忠字。”
“王爺如此聰慧能乾之人,將來必能大有作為。”
“論起聰慧才乾,珠江郡王才是讓我最佩服的,如此大戰漫長的補給線,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總能處理的井井有條,便說今夜,城內歡騰,馬叔你看城牆上值守的仍是他的心腹學生。”
朱瞻墡不是那種因為宴會就忘乎所以的人,黃埔軍事大學的學生還是不少被他安排在城牆上值夜。
“這位殿下心思通明,為人豁達,才乾出眾,確是人中龍鳳。”馬陽對於朱瞻墡也不吝讚賞。
……
七日之後,幾人穩定了一下現有的事情,然後開始準備回程,再晚的話怕是趕不上新年了。
因為要新建的兩個布政司,所以留了大部分軍隊下來啊,回到嘉峪關的時候身後隻有五萬軍隊。
肅王留在嘉峪關,朱高煦,朱瞻墡,朱瞻埈繼續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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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蘭州的時候大雪紛飛,朱瞻墡特地去見了一趟李尚,給了她的兒子一枚玉佩,算是贈禮,畢竟體麵上李尚是李孝珠的姐姐。
隻是看她非常害怕朱瞻埈的樣子,朱瞻埈為人暴戾,不是打就是罵,好在朱瞻埈的正妃不算是個惹事生非的女人,隻是個脾氣高傲的高門貴女,隻要她做小伏低便沒什麼事情。
而且,她生了兒子啊,這年代隻要有了兒子,母憑子貴,她總體來說生活的還算不錯,特彆是這一年朱瞻埈不在家,是她最為快樂的時光。
朱瞻墡將一個上好的玉佩作為見麵禮送給了自己的侄子,胖乎乎的小男孩甚是可愛。
李尚和李孝珠差不了多少歲,但是整個人的狀態卻如同三十多歲的女人了,沉穩,有些討好的笑容。
離開前,朱瞻墡回頭望去,李尚目光似乎始終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兒子,與人說話的時候也是一樣,甚至給朱瞻墡倒茶水的時候餘光也要看一眼自己的兒子,這是她這輩子的指望。
……
臨近順天府之時,滿天的雪花落下,若鵝毛般的大雪讓阿利亞欣喜:“殿下,原來大明皇城的雪是這樣的,比我們那邊的可溫柔多了。”
“那你是還沒見過江南的雪,那才叫溫柔。”
“殿下可以帶我去見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