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忽然間來個認我做爹的劇情,著實讓朱瞻墡有些措手不及,這是搞什麼東西,有些莫名其妙了。
“夫人,你先慢慢說,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殿下雖然冒昧,但還請答應我這個請求。”日野杏子跪伏了下來:“希望殿下能收後花園忝皇為義子,庇護我們母子二人。”
日野杏子其實並非衝動,而是深思熟慮之後下的決定。
稱光忝皇的莫名死亡,讓她心生畏懼,她本以為是足利義持冬的手但是足利義持也死了,而且稱光忝皇的死亡過於難看且離奇,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什麼德行,但是嗑藥到死,死在床上是萬萬想不到的。
隻是怎麼樣都找不到凶手,隻能如此認為了。
現在他們孤兒寡母兩個人,無依無靠,富貴險中求,她想著如果眼前這位大明東海王可以收自己的兒子為義子,或許就有了一份依靠。
畢竟這位王爺就算是在強大的大明也是一等一的實權人物,就算足利義教對其也如同對待上級一般,仿佛他才是東瀛真正的天皇。
急中生智,但是她也知道對方憑什麼要做這個義父呢,所以先探探朱瞻墡的態度是怎麼樣的。
“夫人,我是大明人,您的兒子是東瀛的忝皇讓他認我做義父,這於情於理多有不合,東瀛的其他貴族,足利將軍都不會同意的。”朱瞻墡微笑著婉言謝絕。
“殿下,家中尚有些關係交情可以用上,而且殿下在東瀛之聲勢甚隆,隻要殿下說了,必然是可以做到。”
“實非如此,我終究是大明人,東瀛內部之事還是少插手為妙,若是熱鬨了足利將軍,我們在大明的生意肯定也會受到影響,兩國之間的關係日益交好,若因為此事得罪了將軍,得罪的其他的東瀛貴族,對我而言……”朱瞻墡無奈苦笑著搖頭。
“殿下,忝皇陛下才是東瀛名義上的最高領導人。”
“你也說了是名義上,我要的不是名義上,而是實際上。”
日野杏子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說:“殿下,我們可以封殿下為忝皇亞父。”
朱瞻墡感歎這些家夥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為了能讓忝皇掌權,居然想出來要讓朱瞻墡成為太上忝皇,如果朱瞻墡同意了依舊意味著得站在將軍的對立麵,兩人必然展開爭權。
在日野杏子和忝皇的幕僚看來,朱瞻墡肯定是想要爭皇位的,在東瀛大肆建立自己的勢力,並且連朱棣的去世到現在都還沒回去過,在他們看來或許是朱瞻墡被忌憚被猜忌了,這在明朝的王爺中也不是少數。
所以日野杏子以太上忝皇之位為條件,希望朱瞻墡能夠站到他們這一邊。
他們的想法和當初足利義持與稱光忝皇一樣,畢竟這才是普通人的思維,但是不好意思啊,朱瞻墡暗中處理了朱允炆的事情他們並不知道。
東瀛的這些人中唯有足利義教算是稍微了解自己一些的,為什麼選擇足利義教合作呢?因為足利義教聽話懂事,沒主見,他不會要求自己得做到什麼什麼,他隻知道跟著朱瞻墡一起混,榮華富貴絕對少不了他的,朱瞻墡沒有任何的理由去推翻這樣一個很合心意的合作對象。
“夫人,我是大明人,若是做了東瀛的忝皇亞父,東瀛必然大亂,這對於大家都沒好處,夫人不必多說了。”
“殿下,您再考慮一下,隻要您做了忝皇亞父,您會有東瀛的實際掌控權,我們母子二人為殿下馬首是瞻,我們日野家以及家族分支也都是歸殿下所用,還有我,我也是殿下的。”
這話出口的時候,日野杏子站起了身來。
還不等朱瞻墡回答,衣服一拉,嘩嘩的就掉落在地上,潔白細嫩的身軀瞬間展現在麵前,不得不說細枝結碩果,她是怎麼做到的。
東瀛的衣服是真的方便,似乎有什麼小技巧,一拉全部就脫乾淨了,燭光之下,像鮮嫩的柿子。
那纖細的身軀之上卻有著累累碩果,如同秋後的柿子掛在枝頭,飽滿的果肉撐著細嫩的外皮,輕輕一碰便會晃動證明著它的彈性。
“夫人,請自重。”朱瞻墡忙伸手阻止。
但是日野杏子快步往前走上來,豐收的柿子正好碰到了朱瞻墡的手掌,豐收的喜悅總是帶著柔軟和豐盈。
朱瞻墡忙收回了手,男兒本色,但是總得有底線,日野杏子這樣的女人不能要,她的身份,她的立場注定了碰上她,朱瞻墡會一身的麻煩。
第(1/3)頁
第(2/3)頁
而且這女人自己送上門,本來就帶著利益交換來的,你一個女人的身軀就想要誆我大明海王站到你的陣營也太小瞧我了吧,如此我怎麼對的起我大明海王的稱號。
老祖宗說過: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君子好色,不亂打炮。
朱瞻墡嗬嗬一笑,往前一推將日野杏子推了回去,好家夥,彆的不說,手感真的是可以。
將自己的衣服扔向了她,沒曾想半遮琵琶半遮麵的情況下更是誘人。
“夫人不會幼稚的覺得我朱瞻墡會因為你這樣做就幫著你吧。”
日野杏子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屈辱,因為其丈夫是誤入歧途之人,根據其操作的不正規性,所以日野杏子至今仍是少女之軀,也並非不會生育,隻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所以她非常的珍視自己的身軀,將之視為自己最寶貴的財富,但是卻被朱瞻墡如此堅定的推開了。
她感覺到自己被嫌棄了,被自己的丈夫嫌棄,被這位大明王爺嫌棄,自己對身份地位,長相身材,都極為自信,但是自己的丈夫不碰自己,現在自薦枕席,但是這位大明王爺也不碰自己。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日野杏子瞬間紅了眼眶,委屈甚至帶著些許的憤怒看向了朱瞻墡大喊:“救命啊,救命啊,非禮啦。”
朱瞻墡沒想到對方居然鬨這一出,門口瞬間圍了人過來,阿利亞急切的問:“殿下沒事吧,有人非禮你嗎?”
“沒事,她瞎喊的。”
“殿下讓我進去我幫您教訓他,居然敢非禮我家殿下。”阿利亞氣不打一處來。
“都散了吧。”
隔著門朱瞻墡遣散了他們,然後對著日野杏子雙手一攤說:“你喊是沒用的,都是我的人,我也不差這麼點聲譽,隻有高樓才會塌,而我本身就是廢墟,你也彆想著靠人家猜測說我和你怎麼樣了就妄想我幫你,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事的方式成熟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