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你到天海了,我怎麼能不過來?就當是探望一下雪姨了。”顧進笑道,他指著鄭川:“周叔,這是我的一個小兄弟,鄭川。”
“他從小就跟外公學中醫,我帶他過來,看能不能儘點力。”
“周叔叔好,我是鄭川。”鄭川恭恭敬敬的打聲招呼。
“好好。”周儘忠點點頭,笑著說:“謝謝你了,我這次來天海,是衝著一位中醫大師來的。”
“現在他就在臥室裡麵為我愛人診病,小顧你也知道,你雪姨的病已經拖了十幾年了。”
提到這件事情,周儘忠的情緒有些低落,看得出來他們夫婦的感情是極好的。
“周叔,雪姨吉人自有天相,會沒事的。”顧進安慰著。
就在這時候,臥室的兩個人走了出來。
前麵的一個老者穿著一件長袍,留著長長的胡須,頭發花白,乍一看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大師形象。
鄭川心中一凜,李國?下午才砸了這死騙子的店,沒想到晚上又遇見了?
而跟他在一起的人,卻是令鄭川再也想不到的人,任成濟。
看到鄭川,任成濟有些意外,但他也沒說什麼。
那位‘大師’坐了下來,喝了口茶,派頭十足。
“周先生,李大師已經有診完了,對於雪姨的病情十分有把握。”任成濟笑著說。
“真的?李大師,我愛人她現在是什麼情況?”周儘忠急切的問道。
“周總不用著急,一切都在掌控中。”大師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你愛人的情況我已經了解。”
“她這病,可不是一般的病,而是被一些臟東西影響了情誌所導致的。”
“你的意思是……中邪?”周儘忠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他帶著愛人去了很多醫院,拜訪了很多名醫,診斷也是意見不一。
但說是中邪的,他還是第一次聽見。
他本人是不相信這套說辭的,但夫人的病已經十幾年了。
隻要是有一點希望,他就會緊緊的抓住的。
“沒錯,通俗的來講是中邪,被臟東西附體,這東西有個名字,叫魘悲、也稱為情繭縛、亦或者織怨。”
大師煞有其事的點頭,同時娓娓道來:“這是一種靈物,原本為清代舉人,多年努力考取功名,卻一朝陷入名利場,最後成為犧牲品。”
大師雙手負後,渡到落地窗前:“最後被處於淩遲,臨死前受於極刑,滋生怨念所化形。”
“平時以半透明狀的蓑衣示人,會以七種不同麵具示人,應對人的七情。”
“此物,以人的情誌為生,大悲或者大喜,都極易招惹上,令夫人應該是在情緒低落的時候,被其乘虛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