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將他們押上了卡車,駛向了陰森恐怖的監獄。一路上,黑暗籠罩著一切,但在他們心中,那團反抗的火焰卻燃燒得更加旺盛。
卡車在崎嶇的道路上顛簸前行,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這座城市在痛苦地呻吟。車廂內,白婉清、林詩瑤和其他演員們緊緊挨在一起,彼此的體溫傳遞著力量和安慰。車窗外,上海的夜晚一片死寂,偶爾閃爍的幾點微弱燈光,在日軍的統治下顯得那麼無助和淒涼。
白婉清望著窗外,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李伯倒下的畫麵,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她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她深知,此刻自己不能軟弱,她要像李伯一樣,用堅強的意誌麵對敵人。她握緊了拳頭,暗暗發誓:“李伯,我們一定會為你報仇,一定要讓這些侵略者付出代價!”
林詩瑤靠在白婉清的肩頭,輕聲說道:“婉清,彆怕,我們不是一個人。無論敵人怎麼折磨我們,我們都不能說出抗日組織的任何信息,不能辜負大家的期望。”白婉清微微點頭,兩人的目光交彙,彼此眼中都充滿了堅定。
車廂裡的其他演員們,雖然臉色蒼白,但眼神中都透著一股不屈的精神。年輕的演員小王,緊緊咬著嘴唇,他的雙手因為用力而關節泛白。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人,在日軍的一次掃蕩中,他們都慘遭殺害。他在心中默默念叨著:“小鬼子,我和你們不共戴天,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
卡車終於緩緩停下,目的地——那座令人毛骨悚然的監獄出現在眾人眼前。高高的圍牆,冰冷的鐵門,門口站著荷槍實彈的日軍士兵,仿佛一頭頭猙獰的惡獸,守護著這座人間地獄。
車門被粗暴地拉開,日軍士兵們用刺刀驅趕著他們下車。演員們一個個被押進監獄,刺鼻的腐臭和血腥氣味撲麵而來。昏暗的燈光在潮濕的牆壁上搖曳,投下詭異的影子。
他們被帶到了審訊室,一個滿臉橫肉的日軍軍官坐在桌前,他的身後站著幾個凶神惡煞的士兵。軍官打量著眼前的這群人,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你們很勇敢啊,竟敢公開反抗皇軍。現在,隻要你們說出幕後的抗日組織,我就可以考慮從輕發落。”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演員們都沉默著,用憤怒的眼神回敬著他。軍官見無人回應,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他一揮手,幾個士兵立刻上前,將白婉清拖到了審訊椅上。
軍官拿起一根皮鞭,在手中揮舞著,發出“呼呼”的聲響,“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白婉清抬起頭,眼中充滿了輕蔑,“呸!你們這些侵略者,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信息!”
軍官惱羞成怒,揚起皮鞭,狠狠抽在白婉清的身上。“啪”的一聲,鞭梢在她的背上留下一道血痕。白婉清咬著牙,強忍著疼痛,沒有發出一聲慘叫。
林詩瑤見狀,大聲喊道:“你們這群畜生,放開她!”軍官轉過頭,看著林詩瑤,“你也想嘗嘗鞭子的滋味?”林詩瑤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有種你就衝我來!”
軍官冷笑一聲,“好,我成全你!”他又將林詩瑤拖到另一把審訊椅上,同樣揮舞起皮鞭。一下又一下,皮鞭抽打在她們的身上,但她們始終緊咬牙關,沒有屈服。
其他演員們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悲痛。他們知道,自己的同伴正在遭受著非人的折磨,但他們也明白,此時不能衝動,要保持冷靜,堅守住心中的秘密。
審訊室裡,皮鞭的抽打聲、日軍軍官的咆哮聲和演員們堅定的沉默交織在一起,這場殘酷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日軍軍官見白婉清和林詩瑤如此頑強,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手中的皮鞭如雨點般落下,每一下都帶著十足的狠勁,妄圖摧毀她們的意誌。白婉清和林詩瑤的後背早已皮開肉綻,鮮血染紅了衣衫,順著身體不斷流淌,在地上彙聚成一小片殷紅。
然而,即便承受著如此劇痛,她們的眼神依然堅定如鐵。白婉清緊咬下唇,嘴唇被咬出了血,卻硬是沒有發出一聲痛呼,她在心中不斷給自己打氣:“不能屈服,絕不能讓敵人得逞,我要為李伯和所有受苦的同胞爭這口氣!”林詩瑤也同樣堅韌,她的目光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著日軍軍官,仿佛要用眼神將其焚燒殆儘,她在心裡默默念著:“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正義,為了祖國,這點痛苦算不了什麼!”
日軍軍官氣喘籲籲地停下手中的皮鞭,他看著眼前這兩個倔強的女子,心中不禁有些詫異和挫敗。以往麵對這樣的嚴刑拷打,很少有人能堅持不招。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惡狠狠地說道:“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扛過去?彆天真了,這隻是開始。”說罷,他一揮手,示意士兵們將準備好的刑具搬上來。
不一會兒,士兵們抬來了一個裝滿水的大桶和一個特製的麵具。軍官冷笑著說:“這是水刑,滋味可不好受,我看你們能堅持多久。”他們將麵具緊緊扣在白婉清的臉上,然後開始往麵具裡注水。水不斷地湧入白婉清的口鼻,她感覺自己仿佛被淹沒在無儘的黑暗深海之中,窒息感如影隨形,肺部像是要炸開一般。強烈的求生本能讓她忍不住想要掙紮,但她的身體被死死地固定在審訊椅上,根本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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