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種可能,但雲糖不確定,起碼要到現場去看看才行。
說了估計他們也不會信。
雲糖看了一眼時間,從空無一人的會議室走了出來。
她垂著頭想著該怎麼把可能性告訴肖工,然後提出去現場看看……
突然,一隻大手從暗處伸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雲糖猛地拉入了樓梯間。
“誰……”雲糖的驚叫聲還沒來得及喊出口,嘴巴就被人死死捂住了!
她睜大了驚恐的眼睛,看著眼底布滿紅血絲的男人,心中充滿了恐懼。
“唔……裴銘予?你怎麼……”雲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裴銘予打斷了。
“彆喊!”裴銘予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疲憊。
他的手上加大了力道,雲糖被捂得幾乎不能呼吸,隻能痛苦地看著他。
她的眼裡全是驚恐,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裴銘予,他看起來就像一個惡鬼,眼睛通紅,臉上全是疲態。
裴銘予的心突然被她這種害怕的眼神給刺痛了。
一直以來,雲糖看他總是滿含深情的。什麼時候出現過這樣陌生的神情?
“你和喬墨衍結婚了?為什麼?”他的聲音咬牙切齒。
雲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懇求的希望裴銘予鬆開手。
裴銘予的手稍稍鬆了一些,雲糖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同時彆過臉,讓自己的臉離他遠一點。
“對。我和他結婚了。”
雲糖的聲音充滿了堅定和決絕。
裴銘予聽到這句話,身體猛地一顫,他看著雲糖,仿佛想要把她看穿,“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雲糖的手摸到身後的消防門,可惜門被裴銘予死死的按著,同時她也被他鎖定在了狹小的空間。
兩人的姿勢說不出的曖昧,是認識裴銘予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這樣與她靠近。
雲糖覺得他的問題真的太可笑了,“這和你還有關係嗎?”
“前一天才和我離婚,第二天就能和彆的男人領證?雲糖!我竟然不知,你這麼水性楊花?”
雲糖無語的翻白眼,“裴總,這個詞不是這樣用的吧?我怎麼水性楊花了?彆忘了,咱倆已經離婚了,法律上我是自由人,我有權利和誰走在一起!”
雲糖趁著裴銘予失神的空檔,想要用力推開他……
裴銘予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地將她拉進了懷裡。
“你不能走!”
裴銘予的聲音沙啞,充滿了不甘。
雲糖被他的舉動嚇壞了,她拚命地掙紮著,想要逃脫他的擁抱。但是,裴銘予的力氣太大了,她根本掙脫不開。
“你放開我!放開我!”
雲糖是真的害怕了,她的手腕被他掐的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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