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聲音哽咽,可憐的樣子委屈極了,“我的人親眼看到,去年底,雲熙就偷偷出府見過那個山匪,當時姐姐就提醒過你,可你……”
女人身邊的小婢女忽然跑到一邊,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抬起頭時,臉上全是淚。
這眼淚來得太快,雲糖都看的目瞪口呆。
“長公主所言極是,因為此事還遭到了駙馬的埋怨,這下終於可以洗脫冤屈,真相大白了!”
說罷,小婢女狠狠地朝著地麵磕出了無數個響頭。
上首的男人眉宇越蹙越緊,握著座椅扶手的手背也已經青筋暴起!
“本王要聽王妃親口說出實情。”
旁邊的女人眼睫一沉,沾了沾眼角的淚,抽噎著適時開口,“四弟,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彆急,四弟妹不是說去寺廟祈福了嗎?不如……讓人去蓬萊寺將她請回來,來回也不過半天的功夫。”
“去請!”
“是。”一個太監模樣的人一甩拂塵,跑了出去。
那個殺人狂魔接收到女人的目光,上前一步,“承王殿下,屬下在運來村中還發現一物……隻不過……”
“何物?吞吞吐吐!”那個承王顯然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
那人戰戰兢兢,從袖口中掏出了一個精致的紅色絨布袋。
當承王看到裡麵展現的內容時,勃然大怒!
一掌拍到了桌子上。
梨花帶雨的女人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這……這是何物?有點像庚帖?”
“哼!這是雲熙的字跡!”承王表情痛苦的閉了閉眼,“她果然跟他暗通款曲!”
承王的拳頭握的咯吱作響。
“這是給那個土匪寫的轉運貼?天啊……”女人看清內容,忽地捂住了嘴!
如果不是看到運來村裡那一幕,雲糖可能都被他們這有節奏的你一言我一語給唬住了。
但她看了過程,整件事明顯就是有預謀的陷害!
而且還是那種特彆惡劣,手段殘忍到令人發指!
雲糖跑到沉著眉,臉色猶如暴風驟雨即將到來般陰沉的承王身邊,激動的伸手去拉他,卻根本觸碰不到。
她隻能急的大叫,“你不要相信他們!他們在合夥騙你!”
“運來村的人都是雲熙的親人!雲熙不可能殺他們!”
“那些無辜的村民都是被那個人殺的!”
“那人和你這個公主姐姐是一夥的!”
“他們裡應外合,目的就是將臟水潑到雲熙身上!”
雲糖一股腦兒的喊著!
她感覺自己急的背脊的汗都濕透了。
可承王仍然無動於衷,麵無表情的直視著前方。
雲糖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場夢讓她的感觸這麼真實?
眼前所見,心中所想,都不像是真正的夢。
就好像這件事真實發生過一樣。
尤其關係到雲熙這個名字,即便她不能肯定夢裡的這個雲熙和她的媽媽有什麼淵源,她也不能接受一絲一毫對這個名字的褻瀆。
可是,就算她喉嚨叫的乾澀嘶啞,也根本引不起在場人任何的注意。
剛才那個小太監!
他奉命去找雲熙了!
對了,她要去看看,到底這個雲熙是何方神聖?
雲糖朝著大殿門口飛奔出去。
她以為平時不怎麼愛運動的她要費點氣力追上那個小太監,誰知道,從大殿邁出的那一步,眼前一晃,場景就完全變了。
這裡不再是明亮輝煌的大殿,而是一間光線很暗的房間。
房間內沒有一件完整的家具,幾個麵容陰冷,穿著成熟的女人,看向抱著雙膝窩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女子,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說承王妃啊,您還是如實招了吧。鐵證如山,您是狡辯不了的。這件事已經被蕭皇後知道了,她命老奴必須查明真相,說說吧,您和那個土匪頭子好多久了?”
牆角的女人緩緩抬起了頭,當雲糖看清她的容貌時,頓時眼眶濕潤,“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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